家的對頭,白手套就是暗中幫李家做見不得光的事必要時替李家背黑鍋的傻叉。”
趙美美若有所悟點頭。
“老爺子最近經常唸叨你,想你嘍,小妹,哥勸你一句,有時間去看看老爺子,我在老爺子身邊呆的年長,瞭解他,他不是你和爸想的那樣刻薄無情,當年有太多的無奈。”趙凌峰凝視趙美美,語重心長。
趙美美低頭不語,受父親趙華宇影響,她對老爺子沒多少好感,甚至有些牴觸,不願相見。
“小妹,終歸是一家人。”
“哥,我和沈浩得回學校了,再晚,怕進不了宿舍樓。”
趙美美打斷趙凌峰,放下剛吃兩口的羊肉串,站了起來,趙凌峰苦笑,後悔說了不該說的話,影響到兄妹重逢的氣氛。
趙美美要走,沈浩只好跟著走。
回學校的路上,沈浩透過趙美美的講述,弄明白了趙家兩代人的恩恩怨怨,不禁感慨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的。
“他為了趙家後繼有人,又擔心哥哥由我爸媽撫養,長大後不認他,在哥哥剛出滿月的時候,派人把哥哥抱走,我媽媽從此悶悶不樂,所以我不想見他。”趙美美說到最後,美眸淚光閃閃。
“過去的,最好讓它過去,耿耿於懷的話,等於變相折磨自己。”沈浩意味深長安慰趙美美。
趙美美輕輕嗯了一聲,小心翼翼靠向沈浩肩頭,沈浩不動聲色往車門那邊挪了挪,搞得趙美美幽幽怨怨瞥沈浩,心裡發誓:此生非你不嫁!
………………
報名結束,緊接著為期半個月的軍訓。
位於懷柔的學生軍訓基地,到處是橄欖綠方陣,每三個班百餘人一個方陣,教官們來至衛戍區一師,英姿颯爽,搞得小女生們爭先恐後暗送秋波。
迅速集合、原地轉、齊步走,軍訓第一天全是基本科目,從小學讀到大學的少男少女們非常熟悉。
偏偏下午一排一排齊步走的時候居然出了狀況,王耀祖總是邁錯步,把前邊同學的鞋踩掉兩次,搞亂佇列。
教官索性把王耀祖單獨拉出來,當著眾人的面訓。
可能是王耀祖眾目睽睽下太緊張,居然走出一順步,就是邁哪條腿提哪邊的胳膊,眾人鬨然大笑,教官差點氣炸肺。
“你豬腦子,我就納悶兒了,你這種廢物怎麼考上北大的,簡直給北大抹黑丟人!”教官狠戳王耀祖腦門的罵。
這時候,方陣中的學生沒人再能笑出來,一個個屏氣凝神,很多人捫心自問,若是教官這麼說自己,絕對受不了。
兔死狐悲的壓抑氛圍悄然瀰漫,監督軍訓的輔導老師們和負責軍訓的兩名軍官遠遠觀望,暫時沒有制止的意思,軍訓,適當打罵也是對學生的鍛鍊。
周圍幾個方陣已停止訓練,無數雙眼睛聚焦王耀祖身上,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大男孩承受這等充滿嘲諷的目光,不只煎熬,簡直是對人格的摧殘,王耀祖緊咬嘴唇,烈日下,孤零零的身影微微顫抖。
憋屈,無助,致使他雙眼滿含淚水。
教官繼續歇斯底里呵斥“真是豬腦子,再來,走錯一次,你就當眾做一組俯臥撐,今兒我看你笨到啥程度。”
“教官,你這種糾正的方法對他不一定管用。”沈浩忍不住挺身而出,儘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委婉含蓄不那麼刺耳。
“誰讓你說話的?怎麼的,看我罵他,你不爽了?想替他出出頭?”怒火中燒的教官斜起眼虎視沈浩,連珠炮發問。
“我只是想幫他,沒別的意思。”沈浩心平氣和說。
“你有什麼資格幫他,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教官反問完,陰沉著臉一步步走向沈浩。
沈浩從容看著逼近的教官,沒一絲一毫的緊張與慌亂,當年在煉獄,那幾位殺人無數的魔鬼教官都沒法以自身威壓迫他低頭,何況一個普通人。
脾氣有點暴躁的教官則把沈浩的淡定視為不把他當回事,咬著牙,快走兩步,近乎助跑,一拳捶在沈浩胸口。
沈浩紋絲不動,面無表情道:“教官,無緣無故動手打人,是不是也抹黑了你軍人的身份和身上的軍裝呢?
教官愣了一下,旋即漲紅臉,徹底怒了。
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何況來自衛戍區一師這些教官也多是入伍一兩年的新兵,免不了年輕氣盛。
此時的沈浩令全場側目,不遠處幾個軍訓方陣停止訓練,帶隊的教官們,凝視沈浩,緩緩聚過來,且流露出對沈浩敵意與不屑。
同沈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