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話之後哈哈大笑。靠近沈冰的耳朵用著曖昧的語氣說道:“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天不怕地不怕,勇往直前的樣子,是不是你覺得這個世界都沒有困難在面前?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呢?”關翰陽輕聲的語氣,讓沈冰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我沒有這麼想過,但是我確實不覺得世界上有什麼難事能難住活著的人,只要人活著就有一些可能,而我就是那個要創造可能得人。”沈冰實話實說。對於沈冰這樣一個穿越了兩個世界的人,可以直面一切困難,而且她的人生本來就跌宕起伏,所以她並不懼怕任何困難。
“呵呵,可是作為一個女人你就不想要依靠一個人。我的肩膀很結實,可以很好依靠的。”關翰陽對於沈冰的這番言論深深的反思,這個女人在上場的時候就有著無限的動力,好像所有的艱難都不能阻止她前進的步伐。這是在他的世界中沒有出現的一個特例。
“不需要,你不覺得你的廢話太多了麼?你已經獲勝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沈冰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陰晴不定的炸彈,隨時都可能在自己的身邊爆炸,既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那麼自己認輸就是。沈冰雖然對於任何事都認真對待,可是卻不會盲目的向前,莽夫的行列永遠也找不到沈冰的身影。
“你這是在拒絕麼?你已經拒絕過我一回了,我不想聽見第二回。”關翰陽還沒有放開沈冰的打算,但是攻擊其他人的黃金鎖鏈卻攻擊更加迅猛。高臺上的老校長看著這樣的關翰陽對著維薩學院的校長說道:“這是你們學校的學生?”
維薩學院的校長看著下面有點失控的現場冷汗也冒了出來,這樣*裸的藐視比賽制度,控制威脅裁判,還挑釁打鬥司迪曼學院的老師與學生,而且他挑戰的人中還有司迪曼校長的孫子,這不是*裸的打司迪曼的臉麼。自己雖然想獲得勝利,可是就這樣得罪司迪曼也不是他想要的。可是臺上的那位爺他也不敢得罪,兩難的時候聽見老校長的話,維薩校長的臉上留下冷汗,對著老校長一躬身之後說道:“關同學,有時候行事確實有點乖張,可是他應該不會有惡意。”
“應該?難道你還不知道他有沒有惡意麼?”老校長陰沉著臉說道。可是礙於身份他也不好太大的發作自己的脾氣。只是站起身來對著擂臺上朦朧的兩個影子,夾著靈魂力的聲音說道:“關同學,你已經證明了你的實力,現在可以放開我校的學生麼?還有你的黃金鎖鏈要在擂臺下興風作浪到什麼時候?”
聽見老校長說話,關翰陽也沒有任何放開沈冰的樣子,只是隔著黃金鎖鏈對著老校長說道:“我只是要同沈冰說些話,說完自然就會放。至於臺下的鎖鏈,只要他們不打擾我說話,我自然會收回鎖鏈。”
老校長出面居然碰了一個軟釘子,這對於老校長無疑是挑釁。可是老校長是位高權重的人物,難道真的為了這個掃面子的學生而動手麼?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一校的校長同一個學生動手,那麼司迪曼的面子也就不用要了。
老校長冷哼的對著維薩的校長說道:“維薩學院的校長,你是不是要約束一下你的學生。”
維薩學院的校長為難的看了看司迪曼的老校長,可是當他看向擂臺的時候,還是選擇做一個鴕鳥不聲不響的坐在位置上,好像沒有聽見老校長的話。老校長看著這個樣子的維薩學院的校長,立刻會意,原來這個男人有大來頭,根本不是一個維薩學院的校長可以制約的了的。
老校長凝重的看著臺上的那個男人,能讓維薩學院的院長如此忌憚的人物,也就只有那麼幾家人,在聯想到這個男人的姓氏,老校長了然的看了看臺上的男人,然後看了看維薩的校長,對著他說道:“你應該知道規矩,我們是不可以麻煩那麼幾家人的,你這可是違規了。”
維薩學院的校長知道這件事瞞不下去了,也只能死鴨子嘴硬的說道:“什麼家族,我不知道,他只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而已。”可是他這樣的說辭明顯得不到其他校長的滿意,幾位校長都不悅的對著維薩的校長看去。
臺上老校長被撥了面子,沈冰隔著黃金鎖鏈看著老校長明顯有氣不能出的樣子,心裡的怒火中燒。老校長雖然有時候像個孩子,但是他只能是他們欺負,不能讓其他人欺負。沈冰再也不管是不是會暴露能量石,沈冰不管不顧的從自己的靈魂空間中召喚出了暗靈體。
暗靈體看著被人鎖住的沈冰,氣憤的他向著關翰陽發出了一道暗屬性的攻擊。關翰陽還想要同沈冰說些話來了解她的時候,只感覺到眼前一道黑色的攻擊瞬間而至。沒有辦法的關翰陽只能放開沈冰抵擋著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