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豐好像知道沈冰會這麼問一樣,對著沈冰挑眉道:“我當然有證據。”說著尉遲豐拿出了一本身份證明的檔案,不過他並沒有遞給沈冰,而是走著遞到維薩學院校長的親隨手裡。幾位校長看著這個證明,不管這東西是不是真的,這些人都不會多說一句話。沈冰離開賽場對於他們都有利,他們當然不會戳破這個“真實的”謊言。
維薩校長拿著證明對著沈冰說道:“哎,沈冰同學,我們也想為你說話,可是這真的是駿馳同學的出生證明,要不你看看?”這位校長看似惋惜,實則幸災樂禍的等著沈冰離開會場。
“什麼時候維薩學院可以決定司迪曼學院的事情了,是不是自己的學院太無能讓貴校校長沒有發揮的餘地,現在到了司迪曼開始發揮餘熱了!”沈冰很諷刺的對著維薩學院的校長冷笑道。
“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實力就目中無人!”維薩的校長被沈冰諷刺的臉色發青,對著沈冰憤恨的說道。再看看身邊的老校長,只從出了這事以來這個老頭就沒有醒過,現在更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還伴有微微的呼嚕聲。維薩學校的校長更加氣憤,看來這個老頭是不想插手這件事了,不過就算這樣他也要坐實沈冰的罪責,自己的學院說什麼也要成為這屆的冠軍。
“呵呵,我是不是目中無人也是我們司迪曼才能批判,輪不上你一個外校的客人來指手畫腳。不怕別人說你鳩佔鵲巢麼?”沈冰毫不示弱的對著維薩的校長說著。
說完話的沈冰,對著臺上的校長們繼續說道:“各位校長是不是都看過出生證明了?”幾個校長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點點頭。
“那好,我在來這之前也找來了一個人,現在可不可以讓他上臺來!”沈冰對著幾位校長說道。
就在幾個校長還在想著沈冰的用意的時候,剛剛還在打呼嚕的老校長卻突然清醒了過來。對著沈冰說道:“小冰啊!有什麼人就讓他出來吧!我們沒有意見。”聽著老校長這麼說,沈冰微笑的看著對著自己眨眼睛的老頭,無聲的笑了。
看著沈冰的樣子,算計沈冰的幾個人都覺得事情好像有點偏離自己預想的軌道。
得到了老校長的同意,沈冰對著後面一招手,駿馳帶著一個男人登上了擂臺,當尉遲豐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裡一驚,臉色蒼白,一滴冷汗從尉遲豐的額頭上落下。這個男人就是給他開出生證明的那個男人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又來幹什麼?
沈冰看著那個男人明顯心虛的表情,誇張的對著尉遲豐說道:“尉遲家主,做了什麼虧心事了,怎麼冒冷汗了?”沈冰話讓尉遲豐心裡一驚,忙說道:“我有什麼虧心事,倒是你找來這麼個人做什麼?”
“你看著就行了!”沈冰嘲笑的對著尉遲豐說著。
沈冰來到那個男人身前說道:“你告訴大家你知道的,不要說謊,要不然這裡恐怕你就走不出去了。”沈冰的話很輕,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的狠辣他是知道的。那個男人連忙點頭稱是,清清嗓子大聲說道:“我是艾克帝國戶籍管理局的局長,上面觀察團中有我們帝國的人,他可以證明我的身份。”說完看向看臺上艾克帝國代表。得到那個代表的首肯之後,這個男人接著說道:“我在前天為尉遲家主辦理了一個假的出生證明,證明被他十幾年前就趕出家門的私生子。那個孩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確有其人,但是當時的我豬油蒙心,想要我們國家的學子有奪冠的機會,我就開出了那張虛假的出生證明。”
“你撒謊,我才沒有這麼過,駿馳就是我的兒子。”尉遲豐慌張的對著那個男人吼道。就連高臺上的維薩學院的校長也站了起來,對著那個男人威嚴的說道:“你不要隨便就栽贓陷害啊!”說著這話的時候,這個校長還用上了自己的靈魂力來經行施壓。
沈冰的靈魂力是多麼敏感,她一感覺道維薩校長的靈魂力立刻調集自己的靈魂力,包裹住那個說話的男人之後,聚集一股靈魂力想著那個校長猛攻了過去。維薩校長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男人,沒有想到沈冰的靈魂力如此強悍,一股不弱於自己的靈魂力攻擊自己。由於這位校長沒有準備,只見那位校長身體一晃,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驚慌的看著對他冷笑的沈冰。
那個男人也感覺到了沈冰的靈魂保護,可是這樣的保護在他看來就是一把刀駕到了他的脖子上,這個男人立刻對著臺上慌張的說道:“我沒有撒謊,十年前的出生證明用的毛氈紙,不過由於不環保,現在都換成了可回收紙。這張出生證明就是可回收紙,十年前根本沒有可回收紙。”男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