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她,沈冰是很貪心,有了一個又一個,誰讓這些人無聲無息的鑽到她的心裡呢?在心裡的就是她沈冰認可的男人,一輩子的那種,怎麼能讓他們難受呢?
“我們長的這麼不入公主的眼麼?我們不會同那三位爭寵,我們知道自己同他們的差距,我們只是為了伺候公主而存在的男人。”男人還想要再爭取一下,也許沈冰只是在考驗他們的決心呢?男人這麼想著。
“我的愛同樣貌無關,僅僅是因為他們是我心裡面的人,同樣子關係不大,即使他們樣貌平平,我仍然愛著他們,因為他們在我心裡。你們都很帥氣,可是你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而已。這個世界長得好看的人太多了,我的心太小,裝不下那麼多的人,我只能愛我心裡的男人,所以回去告訴你們的王,我沈冰的床上永遠都是我的愛人,不要做這麼無謂的事情。”沈冰的話擲地有聲,就像宣誓一樣鄭重。
男人聽見沈冰話裡的意思,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她真的是將三個男人都當丈夫來愛的,並不是那種男寵一樣的寵愛?原來他們錯的這麼離譜,重新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這個寡淡的女人,這個領頭人有些羨慕那些被她裝進心裡的男人,被這樣一個性格冷淡的女人愛上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事情。男人微微的鞠躬,對著身邊的人一使眼色,他們都是有著自己驕傲的人,能來這裡完全是看重沈冰的實力,現在再讓他們卑躬屈膝的對著這個不給他們機會的女人,他們怎麼樣也做不到。
幾個人離開之後,沈冰輕啟朱唇,對著身後的陽臺說道:“戲看完了,你們還不出來。”
聲音消失的時候,沈冰被幾個熟悉的懷抱摟在懷中,司徒鯤鵬死寂的臉上一雙栗色的眸子一片漣漪。雅迪奎奧紅寶石一樣的眸子更是激動的散發著妖冶的光芒。盧康納手中拿著一卷什麼東西,將手搭在沈冰的肩膀上,金邊眼鏡上泛著清晨的光芒,但是還有一絲光亮透過眼睛洩露出來。
看著那邊溫情脈脈,凌妙言撇撇嘴,對著雲晚惠說道:“你說剛剛沈冰那番話是不是就是給這三個男人說的,看現在這個樣子這些男人更加死心塌地了。看著就讓人不爽,憑什麼那些臭男人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摟著沈冰,不知道還有別人麼?”嘴裡說著不爽,可是凌妙言的眼睛裡可都是笑意,在她的眼裡沈冰就是他們的天,寵愛什麼的都再正常不過了。
“怎麼你在嫉妒?我也是很嫉妒嘛!不過如果是沈冰的話,就應該被這樣優秀的人寵愛著。”雲晚惠好笑的看著凌妙言嫉妒居然是這幾個男人,如果不是死黨的話,她還認為凌妙言向著百合前進了呢!
沈冰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男人,對著盧康納說道:“最近不都是很忙麼?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昨天看你累的睡著了,本來該給你的任命書,今天我給你帶來了。”盧康納彎起狐狸微笑,沒有揭穿沈冰在音樂會上偷睡的囧像。沈冰尷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她能說她真的不喜歡音樂會這樣的事情麼?真是太丟臉的說。
在沈冰吃過飯,簽好任命書之後,盧康納拿著這任命書去了王宮,那裡國王還在等著。在沈冰將要修煉的時候,盧家的那個大總管亞瑟來到沈冰的房間,對著沈冰一鞠躬說道:“公主殿下,盧家家主有請!”
沈冰微笑的點頭說著知道了之後,告訴了司徒鯤鵬他們之後跟著亞瑟去了盧家家主所在的書房。盧家家主的書房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強勢硬朗,屋內沒有綠色植物的點綴,稜稜角角的設計讓整個書房一目瞭然。沈冰進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有了幾個人,都是沈冰不認識的,沈冰也不甚在意,只要不觸碰沈冰的底線,她不介意同盧康納的父親周旋來調劑一下自己的生活。
“公主殿下!”盧維擴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昨天的警示已經讓這個老狐狸有了警惕之心,這個女人囂張的連國王在場都敢放出靈魂力威脅,何況是自己這個不算外人的外人。
沈冰成為了國王欽定的靜琬公主,就算他們不願意,也只能遵照禮制,對著沈冰行禮,公主可是代表了王室,這個皇權之上的國家,王室可是不可撼動絕對權力核心。
沈冰一一回禮沒有太親近,也沒有太失禮。盧維擴介紹著身邊的這幾個人,一個是國務大臣,一個是政法大臣,一個是律政大臣,還有一個讓沈冰比較警覺的是那個一臉嚴肅公爵制服的男人,他是康提拉家的家主,也是在這個國家除了王室成員以外唯一的一個可以同盧維擴並稱為公爵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著一雙銳利的目光,一絲不苟的髮梳理的整齊,眼神中對於沈冰的討厭不加掩飾的釋放出來。沈冰看著這樣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