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神色痛苦地問一次他的下落,也成了她每天的習慣動作。
可這個問題的答案,卻始終沒有人回答她。
在這裡,她就像一隻被囚禁在籠中的小鳥,每天過的心驚膽戰,臉上的笑容,也從顧西城離開那天一併消失了。
“媽,我想您了!”
葉輕語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兩行清淚跟著流了下來。
早知道來法國會這樣,她寧可被顧西城關在別墅裡,至少那裡還有小薰陪著自己,她也還能偶爾找唐水心聊會天。
想到唐水心,葉輕語忽然想起自己到法國隔天給她打的那個電話。
顧西城當時說他們夫妻兩人也出國玩了,但唐水心卻在電話裡否認了這件事,跟著隔天他就‘消失’了,那個長得跟他極像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
難道,他離開是因為那個電話?
葉輕語越想越不明白,但她總覺得這兩件事是息息相關。
“算了,這些事情也只有等我回國跟水心求證之後,才能知道真相了。”
她像是在自我安慰似的,說著這話的同時,迅速低頭洗了個冷水臉,順便給自己化了個淡妝,遮住臉上的憔悴,才起身走出臥室。
然而,就在她開啟房門時,晉陽的低吼聲,讓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臉上的緊張,也隨之浮現了出來。
她靠在微微開啟的門縫邊,小心翼翼的聽著外面兩人對話。
只聽晉陽說道:“輕語是我們的少夫人,你小子就算扮的在像,也不會是我們的老闆,你不要得寸進尺。”
“可你也看到了,少夫人一天比一天憔悴,而且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要是被老闆知道這件事,我們兩都吃不了兜子走。”
聽到這裡,葉輕語臉上的慌張立刻取到了那抹緊張,她沒敢再往下聽,只是在外面兩人爭吵時,藉著他們的聲音快速將房門關上。
果然,外面那個男人是的假冒,而且晉陽也是知道那人的真實身份的。
葉輕語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定不能出去,可親耳聽到這個真相,她是真的要奔潰了。
也幸虧,她一會在避嫌。
“西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葉輕語面色痛苦地爬上了床,蜷曲著雙腿靠在身後的床背上,雙眼無神地看著正前方,腦海的混亂思緒,也讓她無法再正常思考了。
房門外面,晉陽跟李為了要不要進臥室之事,各執一方意見,誰也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李是見葉輕語這幾天臉色不太好,想進臥室檢視下她的情況,順便單獨問問她,可有想去的地方。
畢竟,他現在是顧西城。
可晉陽就是不準李踏進臥室,就算知道對方的意思,但葉輕語的臥室不是他能隨便跟著進去的,他也不放心讓他們兩人獨處。
“那你說,我們接下去要怎麼辦?”
李也被葉輕語弄的頭大了,這跟顧西城原先交代的相處模式根本不一樣,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她遲早要出問題的。
一個是少夫人,另外一個是未出世的未來少主子,大的小的,不管是誰有一點意外,都是他擔待不起的。
“算了,我還是給老闆打個電話吧。”
無奈之下,晉陽也只能這麼做了,他希望顧西城能在這個時候回來一趟,至少先解決下葉輕語的問題。
他起身走到一旁去跟顧西城通電話,示意李注意臥室房門的動靜,還有一會功夫,就該是葉輕語的起床時間了。
電話接通之後,晉陽長話短說,將葉輕語的事情同顧西城簡單彙報了下。
李一邊注意著房門的動靜,一邊聽著晉陽在邊上同顧西城的對話,雖然不知道對方在電話說了些什麼,但他注意到晉陽鬆了一口氣的神態時,就知道這件事已經解決了。
“你躲起來,我一會接輕語出去,在我們出去之後,你先不要出來。”
晉陽收起電話之後,立刻要李進側臥躲著。
“老闆要回來了?”
李是巴不得自己不要再扮演這個角色了,他可以在其他人面前神態自若的扮演顧西城,而且也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一點端倪。
可他在葉輕語面前就算扮演的再像,也無法取代顧西城這個丈夫角色,更不敢逾越的對她做出親暱的動作。
“老闆要我帶她去阿爾卑斯山下匯合,我開車過去差不多要三個半小時,跟他過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