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打算做什麼?”
言桁在嚴隸刑面色平靜看著自己的時,心裡那抹不安反而越演越烈起來。
這樣子的平靜臉色,往往都會隱藏著某種目的。
此刻,站在他跟前嚴隸刑,因為自己未婚妻中毒,定然也是不會輕饒了自己。
言桁突然在這個時候,恨起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上官立欣,要不是她沒有估算準確,他們現在也不會是這個境況。
“聽說你的嘴巴很嚴實,萬學軍那隻小狐狸又是最信任你的,對嗎?”嚴隸刑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看著言桁眼底的戒備,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算計。
言桁想到自己被擎邵宇沒收的手機,神色不由得怔楞了下。
他不敢妄想下斷論,但嚴隸刑話語裡的意思,他聽得很明白,要不是他們看過自己手機裡的內容了,又豈會有這樣的斷論。
“不否認嗎?還是覺得是我們高估你在萬學軍心中的地位?”
擎邵宇雖說讓他一切照著自己的想法來對付言桁,但他暫時還沒要立刻動手的意思,他還是想試圖套出一點有用的資料。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嚴隸刑的沉思,同時也讓言桁轉頭看向了門口位置。
“刑哥!”
小北推門走了進來,他在看到言桁毫髮無傷的銬在牆上時,眉頭輕皺了下。
他起身走到嚴隸刑跟前,輕聲在對方耳邊耳語了幾句。
“都解決好了?”
嚴隸刑聽完小北說的話,微抿的嘴角輕輕扯動了下,他之所以留著言桁到現在,本以為是擎邵宇照顧他的情緒,才特意將人留給他處理的。
沒想到,萬學軍那邊竟然有這樣的高手,可以在他們複製所有資料之前,將手機裡的內容全部清零。
幸好,小茂他們有複製下重要的資料。
另外,萬學軍放棄言桁這事,也是出乎了他的意外。
“boss可有特別交代事情下來?”嚴隸刑想到小北轉述的事情,臉上冷意逐漸加深了起來。
“boss只讓我轉達給一句話,他說扎西受過的刑,可以在這人身上如法炮製,但絕對不能讓他比扎西過的‘舒服’。”
小北將擎邵宇送走扎西之後交代自己地原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了嚴隸刑聽,並且也讓言桁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對扎西做了什麼?”
言桁聽到這裡,神情變得分外難看起來,如果他猜的沒錯,他們應該已經對扎西拷問過了。
從小北轉述的這番話裡,言桁覺得扎西的下場應該不會好到哪裡去。
等等!
他記得擎邵宇之前吩咐尉遲,要讓扎西在大冰庫裡待一上去的。
難道,他們沒有將扎西關起來,反而提前拷問了?
想到這,言桁那本就難看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了起來。
扎西並不是萬學軍的人,而且揹著年叔幫忙做事,有極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看在年鳳蘭的身上。
可要是扎西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麼不止是萬學軍那,就連年叔那邊,也可能會有大麻煩了。
“小北,去給我搬張椅子進來。”嚴隸刑眼底的殘忍,再也沒有保留的呈現在了言桁跟前。
“我再問你話,聽到沒有?”言桁見嚴隸刑沒有回答,心底的那抹浮躁,也在這個時候呈現了出來。
“小北,去搬張椅子過來?”
小北不解的看了他,但隨即很快從他的眼神裡明白了過來,但還是忍不住的多問了一句。
“刑哥,您不回辦公室了嗎?”
“今天景昊也在大樓裡,我晚點上去就行。這人剛才挑釁我,說我沒本事同他單挑,那我不如成全了他,先好好‘招呼’他一頓,之後在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同我單挑。”
嚴隸刑在說到‘單挑’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單挑!還真的是不自量力。”
小北對著言桁冷哼一聲,眼裡的輕蔑,也在轉頭看向對方時,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嚴隸刑的身手,在擎幫可是說一說二的,在這裡都沒人敢找他單挑,這言桁還真的是大言不慚。
“刑哥,我要不要再去喊幾人過來幫忙嗎?”小北在出去搬椅子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詢聲問著嚴隸刑。
“暫時不需要。”
嚴隸刑有的是辦法讓言桁開口說實話,就算對方的嘴巴再嚴實,他也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