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神色,總覺得他才是真正想找自己‘麻煩’的人。
“昨天,我妹妹還真的受你‘照顧’了。但這筆賬,他擎邵宇可以為了達成目的放過你,可我唐水易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唐水易上前一步,面色冰冷的低頭看著他。
唐水易?
扎西本就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
原來,他是唐水心的哥哥,怪不得擎邵宇會讓他進來。
“關於擎太太的那件事,我會用實際行動來償還的。”扎西的神情也在頃刻間,變得認真了起來。
“償還?”
唐水易眼底的冷色被一抹戾色所取代,他緩緩蹲下身子,微抿的嘴角,顯示著他此時極度不悅的神情。
“水易,這種人沒必要跟他廢話下去。”左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類似手機大小的儀器,起身走到刑房門口,擋在門邊。
“左善,不必那麼做了。”唐水易在他準備干擾監視畫面時,出聲提醒了他。
左善挑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但他沒有過問,只是聳聳肩,將東西放了回去。
“既然他已經老老實實告訴邵宇了,現在又是這副德行,我估計他能堅持的時間也不長了。”唐水易看著扎西那不斷流血的傷口,眼中寒光乍現。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扎西不敢隨便亂動,那隻受傷的手臂一直在淌血,而蹲在自己正上方的男人,竟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這樣感覺,讓他在面對擎邵宇時,還要強烈幾分。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想清楚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唐水易低頭看著扎西的慘樣,也沒打算繼續浪費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你……你問。”扎西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身體不自覺的輕顫著,但他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己的意識變得模糊。
“你身後那人,目前人在哪裡?”唐水易那過分平靜的神情裡,有種讓人透不過氣的壓迫感。
扎西不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因為萬學軍一直都待在美國,在計劃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之前,他是不可能露面的。
“在美國,年家!”
扎西回答,非但沒讓唐水易滿意,甚至讓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看來,你這喪家犬,知道的事情,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