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記不得了,從唐朝到現在這麼長時間就算是記憶天才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也正因為老王毛筆字寫的很好,為此韋陽還真花了不少功夫臨摹他的真跡,想到這裡韋陽就不由自主的嘴角微微上揚,為了給自己留出足夠的時間去想詞,他便開始想著各種各樣的辦法去拖延時間。
韋陽一臉無奈的睜開雙眼,手裡持著的毛筆瞬間就放了下來,旋即搖頭自語:“讓俺再想想,俺寫不出來,寫不出來了。”
許川看見韋陽那落敗一般的模樣,一抹笑意瞬間爬上了面板褶皺的臉龐。
徐徐轉過身來,韋陽做了個拱手的手勢,低聲開口:“俺寫不出來了,還望大家給俺一些鼓勵咧。“
課室內的同學一聽這話,頓時心裡都有了答案,“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說出的話就猶如潑出去的水一般!還要什麼鼓勵?”
“看你怎麼收場!今天就算是用嘴叼著,也要寫完!”
。。。。。。
原本寂靜的課室內,此時又一陣議論之聲響起,很明顯都是諷刺韋陽的刺耳之聲,哪有什麼鼓勵加油之類的。
許川教授笑意更濃,似乎這也是他意料到的結果,用手示意下同學安靜後,故作大度的大喊:“老夫是謙虛之輩,對於別人是極為忍讓的,也不為難他人,諸位同學就給他一些鼓勵的掌聲吧!”望著韋陽那一臉無奈的樣子,許川教授還故意用手做出請的動作,示意他可以繼續寫了,寫完就滾蛋。
為了讓韋陽在同學面前徹底的臭名遠揚,給他一個教訓,許川教授故意又將分貝提高了許多,問道:“等等小夥子,你叫什麼名還沒有介紹咧!”
韋陽聽後仍站立原地不動,看著課室內的同學,一幅憨厚的模樣,傻笑著開口道:“俺叫韋陽,韋陽的韋,韋陽的陽”
一聲轟笑隨之響起,想必這個名字,很快就會在這些同學之間嘲笑一段時間了吧?
許川教授微微點頭,淡然說道:“好吧,你現在可以寫了,不過寫完之後請你離開。”
韋陽聽聞並沒有言語什麼,仍然帶著他那標準式的憨笑,轉身面向黑板,再一次緊閉起了雙眼,極力的想著那些詞句。
咦?腦中此時閃過一絲亮光,韋陽張開了他那雙迷人的大眼,手中毛筆在黑板宣紙上宛若靈蛇般的舞動起來,時而輕快時而厚重,每一橫每一撇都勾勒盡了人生百態,其中蘊含的深沉韻味,不禁讓人深思。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韋陽寫的不是舉世無雙的毛筆字,而是這世間的歲月憂愁,這給在場之人都上了一課,字一定要寫的有內涵,而不是單單的表面工程。
女生望著韋陽身上那格子般的襯衫袖口不斷的帶起一陣灰塵,竟都齊刷刷的怦然心動,更多想要爆粗口的男生們見到這般氣勢,都猛然閉上了嘴,這些個聰明的北大男同學們此刻彷彿都知曉了,這位帥哥必定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想罷都放棄了參與,靜靜的看著這齣好戲的上演。
寂靜無聲,震驚之意充滿課堂。
那些本來想要看熱鬧的同學此時個個目瞪口呆,黑板上赫然出現了“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也是摘自王羲之《蘭亭集序》內的句子。
比起之前許川教授所寫的字,現在黑板上的字更加平和自然,筆法細膩,行筆有如行雲流水,筆勢自然委婉,結體遒美健秀,章法巧妙,美輪美奐,將漢字書寫的實用性與技巧、情趣以及深刻蘊含著的人生哲理相融合,達到許川教授無法超越的境界,這可以說已經無限接近了王羲之本人的筆鋒,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到這裡許川呆滯在原地不再動彈了,眸子中原本自信的光芒黯淡了下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不如眼前此子,在書法界一向是以‘字型的美感以及所體現出來的寓意定分曉’,不可否置的是韋陽這幾項已經完全達到了標準,其書法造詣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片刻,課室內又傳來一陣陣議論之聲,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些議論聲中,沒有了諷刺,盡是些驚呼讚歎之聲,甚至瞬間有些之前還仇視他的學生,已經赫然轉變成為韋陽的粉絲。
許川心底的佩服之意遏制不住的湧了上來,這一次慘敗他可謂是心悅誠服,認識到自己的的確確是技不如人,想罷腳步前移幾步,走到韋陽身前伸出右手,徐徐開口道:“老夫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韋兄弟年紀輕輕,書法上已然有如此造詣,以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