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我還不是一樣?”謝夫人也委屈地道。
“你那是活該!誰讓你生出這麼個女兒的?”謝老爺瞥了她一眼,“哎,算了算了,誰讓我攤上你們這對母女呢!我會盡我所能把優秀的男人給她找來的。”
謝夫人賭氣地不跟他說話。
謝老爺又警告道:“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心軟把她給我放出來,否則將來發生什麼事兒都別怪我,我謝家就算斷子絕孫也丟不起這個人!”
謝夫人:“你……”
謝老爺:“你最好是別去柴房,那丫頭詭計多端,你那麼蠢一定又會中招的。另外,你也別打聽她的事,讓她安安靜靜地待上一個月就好了。”
“嗯。”謝夫人雖然氣不過,但為了顧全大局只能點頭答應,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第二天清晨,皈依和戒清將方丈送到了寺門口。
方丈駐足:“你們都回去吧。”
“是,師父一路小心。”師兄弟二人齊聲道。
方丈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到階梯處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對戒清道:“戒清,你可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弟子不敢忘記。”戒清低頭道。
“那就好,你一定要勤加練功。”
戒清:“是。”
看著方丈走後,師兄弟二人也回去了,皈依對方丈的話感到疑惑,平時師父不是最信任戒清了嗎?這回怎麼了?還特意囑咐他。
皈依想了想:“昨晚怎麼不見施主?”
“她回家了。”戒清道。
“原來如此。”皈依糾結了一番,還是輕聲問道:“師父他這是怎麼了?”
戒清一頓,看向皈依:“戒九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師父了。”
皈依十分驚訝:“怎麼會這樣?”
戒清倒是十分平靜:“他的性子你我都知道,說是意外其實也是意料之中。”
皈依點點頭:“嗯,昨日我看到師父去找戒九了,說是戒九打了施主,戒九大概就是那時告訴師父的。”
“罷了,我也不想追究了。”
“嗯,師兄還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師兄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其實戒九當時不止一次跟我提過要告訴師父的,第一次他也來找過你,你想必也知道。第二次便是他說他看到你為施主梳頭了,舉止親密,他擔心你誤入歧途,但是被我制止了。”
戒清解釋道:“我會幫施主梳頭是因為她不會梳,施主畢竟是個姑娘家,隨便讓人梳頭對她影響不好,相對而言,我是她在這裡最熟悉的人,所以我才會這麼做。”
“原是這樣。”皈依這才瞭然,但還是不放心地道,“戒清,我知道你熱心腸,但是之前種種再加上昨日施主離開你心不在焉,師兄擔心你……”
“師兄不必擔心,戒清一心向佛,絕不會辜負師父和師兄的厚望。”皈依還沒說完,但戒清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昨日可能也是我太過反常了些,才會讓師兄誤會,其實我只是愧疚罷了。”
“從何說起?”皈依感到疑惑,好端端的他對誰感到愧疚啊?
“施主當日上山告訴我,她爹孃不要她了,我信以為真,一時同情,卻不想她騙了我。昨日下山才得知她爹孃急得滿漢川找她,我是覺得對她的爹孃深感抱歉,讓她爹孃如此著急,我也有責任在其中,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