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秋門大學很多在這片住哩,半年前搬走的兩個也是大學生嘞,還是一男一女呢,哎呦呦,經常不分場合的親,我都不敢輕易出門,那女的留著爆炸頭,塗著紅嘴唇,遠看像個妖怪一樣滴,我還見過男滴留自己的朋友住,三個人就睡一個房間,都不出來哦,現在的大學生有夠野的灑。”
夏渺渺用手撩撩頭髮,笑容不變。
大姐有什麼不敢說的,她這叫先打預防針,萬一對方也帶不三不四的人回來,還經常在客廳、廚房不檢點,她是不是還要給對方讓地方,不要那麼沒公德心好不好啦:“小姑娘姓什麼啦?”
“我姓夏。”
“我姓名馮,你叫我馮姐就行,你大哥姓馬,我們住在這裡快兩年了,這一片都熟悉,有什麼事只管問姐。”
“好呀。”
“哎呀,差點忘了,你搬來的時候房東有跟你說電費怎麼算啦?大姐沒有別的意思,你也別介意,大姐是看你人好,先跟你說灑,免得到時候不知道,鬧的不好看哩,你說是不是。”
“應該的。”
“你這孩子,真好說話,我和你大哥平日上班忙,經常不在家,客廳的燈我們不用搭,平時我們更不開,你們用的多了就多注意啦,繳費的時候就要多擔待的。”
現在開的是狗屎?!是她點開的,她覺的聊天是不需要開燈的,呵呵噠。
夏渺渺眼裡多了層警覺,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摳門的人對上摳門的人,心裡立即有了一杆秤。大姐剛才的意思明顯是讓她掏公用設施的錢,別說她小人之心,這位阿姨輩分的大姐,一開口她就覺得是那層意思,見她是學生好說話是不是?抱歉,她不懂廣大學生的素質也不具備。
“大姐也沒有別的意思啦,廚房、客廳我們公用,是麻煩的嗎,廚房的燈好說砸,安了兩個,誰家做飯就開誰家的,不會弄錯噠,就是這客廳,只有一條線路,一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