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節碧綠的竹道下流出潺潺的山泉:“你那時候那樣打壓敏行,不是也沒有被擊垮。現在反過來了,你也要讓敏行看到,你也不會垮,有沒有資源你們都比敏行做的更好,讓飛躍看到你們的實力。”這才是你該做的。
上官溢彩想說肯定的,她們怎麼可能輸,但想著接連線到的電話,又著急了,她不是不可以迴歸到公平競爭上:“可現在我怎麼辦!讓所有人看我笑話!”
高雅美不說話,她喜歡這個徒弟,但這個徒弟已經離開她甚多年了,她不足以讓她與這裡的彩雀、山泉說再見。
上官溢彩可憐兮兮的看著師父,有資源不用是傻瓜,這是師父說的:“師父,你幫我問問科副總,看看能不能先讓科總應下這一期,時間這麼急,讓我們上哪裡去找替補,師父——”
上官溢彩放下茶壺,茶葉在水中舒展,開出一朵花。現在的年輕人——急躁,想要結果卻仔細揣摩中間的智慧,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做幾分、說幾分都是學問:“如果先生回來,我幫你向先生問問。”
上官溢彩頓時喜出望外:“真的!?師父最好了,師父,我今天也沒事,我在這裡陪師父緙絲吧,好久沒有做過了。”
“你呀,我也好久沒有監督你緙絲了,檢查檢查你手藝也好。”
……
夏渺渺、何木安騎著雙人單車從山上一路下來,車子中間是小小的座椅,座椅上坐著小小的小尚尚。
尚尚伸張雙臂,大聲的叫著,聲音碰到山壁又快速反彈,這更山林中迴盪著尚尚的喊聲。
夏尚尚高興壞了,仰著小臉,越喊越起勁。
夏渺渺含笑的看著她,一會一個想法的女兒真是累人,聽著女兒不成調的歌,覺得頭都大了:“坐好,拐彎嘍——”
“媽媽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