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愛學的不是,好歹您生養的,不帶這樣打擊的。”
母女倆鬥鬥嘴一起看會子電視,時間很容易就過去了。下午去買菜,晚上做飯,何凌宵仍舊打下手。溫立濤這天倒是來得早些。
他帶來些補品,說是李芳菲讓他帶來的。孟婼也高興。
何凌宵不對他說的話抱懷疑態度。孟婼見廚房裡的東西也備得差不多了,就讓何凌宵去陪溫立濤說話。她知道兩人自從各自開始工作後,忙碌起來就很少見面。
何凌宵本來不想孟婼媽媽累著,是要安排溫立濤自己在沙發上坐著喝茶,然後又陪媽媽進廚房的。
溫立濤說,“霄霄,能不能陪我說會兒話啊。”
何凌宵一回頭就看到他一瞬不瞬的眼神,她覺得今天的溫立濤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仔細看又好像沒有什麼地方不同。但是那雙眼睛,像是外頭日頭的光線能把人烤的肌肉疼痛起來。她順從的點點頭在他對面坐下來,“說吧,有什麼事情啊?”
“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陪我坐一會嗎?”他直咧咧的問,然後見何凌宵臉色變了變就頓住改口說,“霄霄你坐過來好不好?”
何凌宵剛剛也沒有多想就近坐下來的,結果就跟他隔著一隻茶几的距離。她向廚房看看,然後這才起來挪到溫立濤的沙發邊。坐在扶手上,“這樣可以嗎?”
何凌宵因為做飯頭髮上包了一塊頭巾,是蠟染的。之前在緬甸集市上看到覺得這個家裡做事情的時候戴著挺好就買下來,當時楊瑾維也在給劉薏苡買手工串珠,所以這塊頭巾還是楊瑾維給一起付錢的。
何凌宵穿著短袖衫,褲子是九分褲。跟個在校大學生般的俏麗。因為坐的高腳心離地,兩隻腳在紅色的塑膠拖鞋裡晃盪。腳趾頭圓乎乎小巧瑩白,在晃動間大腳趾翹阿翹的很是可愛。手指撐在膝頭上,交錯著。手指修長青蔥似的,這是一雙不當手模都可惜的手。
當溫立濤視線停留在何凌宵的手指到時候,他視線驚跳,心裡跟著一驚,“霄霄你的戒指呢?”
何凌宵下意識的看手指,她差點忘了這樣一回事了,那隻戒指被她當天擼下來給擱下了。她覺得挺羞愧的,本來覺得那隻戒指有寓意就想要改天到首飾店做一條鏈子把戒指穿起來掛在脖子上。誰知道每天忙得連軸轉就把這件事給徹底忘了。
至於戒指好像是在包包裡,當時順手放進去的。
何凌宵內疚的看著他,囁嚅著說,“摘下來了。”
“當初不是說好不許摘下了嗎?連睡覺都戴著嗎?”溫立濤臉上些許不耐煩,聲音已經不復之前的溫柔。眼眸子更是像是容著一碗碎冰。
她當然記得自己答應過的什麼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更何況她壓根不知道中北還有這樣奇葩的規定。而且楊瑾維跟她說了以後的確在電腦裡找到那個員工守則。我靠,還真有那麼一條。
“公司不許戴著,所以就取下來了。這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溫立濤的眼神奇怪得緊,他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是公司不準?還是楊瑾維不準?還是你自己不願意戴?用更確切的話說你不願意戴著出現在楊瑾維面前?”
一連幾個問題,步步緊逼。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能穿透她的鼓膜穿透她的心。
她用訝異的眼神看他,然後極具驚訝的捉起他的手把他往自己臥室裡帶,好在溫立濤也配合,她反手關門,兩人在門口對峙著。她沒有穿高跟鞋就只到了他肩膀的位置,所以必須昂著臉看她,“立濤,說說你哪來這麼多的問題?”
“你不回答是什麼意思?是你怕了回答,還在在逃避?”
“不……”何凌宵言辭激烈的否認,她在溫立濤面前一向是強勢的,“我為什麼逃避,你錯了,你沒一個猜測都是對的!這些事情跟楊瑾維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她直覺告訴自己溫立濤是有備而來,而且他心裡藏著事情,怨言頗多。
溫立濤跟何凌宵兩人視線相對,誰也不願意先示弱,以前他總是在她逼迫的視線裡敗下陣來,可是今天他不想有一星半點的讓步。他眼裡的何凌宵不再是單純的被寵壞的的孩子,那些事情讓他不得不對何凌宵持有懷疑態度,“霄霄,我問你,昨晚你跟誰在一起?”
他記得送她戒指時候,她欣喜跟珍視的眼神,難道那些都是假的麼?一想到昨晚那一幕,他的心裡就一陣驚痛。有些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夠放得下的,更何況是跟他呼吸休慼相關的愛情。
他一直忍著忍著,就是因為放不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