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許柳的意思;二來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我不知道乾媽會發衝你生氣,我當時只是忍不住有點傷心而已。”
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好像他早上還跟何凌宵承諾過這樣的話。
何韻在他面前一直小心翼翼,好想生怕他發怒似的。何韻這個性子在凌霄面前也總是矮一截。所以他有時候不禁會對可憐兮兮模樣的何韻生出惻隱之心。如果凌霄跟何韻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的話,他或許會對何韻要好些。
只是可惜了。
那天晚上的他把何韻當做何凌宵的事情,現在就像是他梗在喉嚨的一塊骨頭。吐又吐不出,有苦難言。如果剛剛何韻不是拿這件事做由頭他定然不會對凌霄撒謊而爽約的。
他只是怕何韻一個不小心就把事情弄大,然後讓凌霄知道。那樣的話就算是他死一萬次也不夠得到她的原諒。
“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不要讓霄霄知道,那只是一場意外。”他盯著何韻的眼睛,帶著幾分逼迫。
何韻在他逼人的視線中瑟縮了一下,“我知道,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的,乾媽那裡只是我一個沒忍住被她看不出來了吧。其他的人我一概沒說。你要相信我,我可不想破壞你跟我姐的關係,這對我沒有半分好處。雖然我也很想找一個人來愛,現目前還沒有遇到合適的。而且我也怕毀掉自己的名聲這樣的事情。”
溫立濤點頭,“你這樣想最好。去叫上許柳。早點去吃。”
何韻知道他很不耐煩,早點去吃意思就是想要早點離開。她想還早來著呢,很多事情不是你按個框架擎等著事情發生,就會按照你設定的尺寸去發展。如果是那樣,怎麼有“意外”這個詞語呢!
她心裡偷笑,也不是他說的那樣,只有這一次。不是有句話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嗎?
他剛剛對何凌宵定然是撒謊了。從他結束通話電話進來的時候臉色跟語氣都不太好的樣子就可以猜到。
等何韻出去的後,溫立濤看著螢幕上被設成屏保何凌宵的照片,他默默地說,“對不起,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對你撒謊,以後以後再也不會撒謊。”
何凌宵過大橋的時候耳朵莫名的發熱。她騰出一隻手搓搓。
暗想怪得很吶,怎麼耳朵燙燙的。
媽媽電話進來,她說已經在預定好的餐廳等著她了。何凌宵說十幾分鍾,剛剛堵車了。
孟婼說不忙,她等著。
“媽媽我耳朵發燙。”凌霄說。
“剛剛我可沒有唸叨你。”
“是誰這樣無趣啊。”人們常說被人唸叨會耳朵發燙。雖然毫無根據,但是被人口口相傳還帶著篤定,所以久而久之聽的人也選擇相信了,並且把耳朵發燙這個現象衍生出來的說道傳承下去。
“你猜猜……這樣簡單的事情還猜不到。”孟婼難得打趣女兒,她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因為何千帆中午的時候來看過她。
何凌宵耳朵更加燙起來。嗔怪道,“哎呀,不跟您說了。您老是笑話我。”
這個時候楊瑾維在做著這樣的事情。他正在跟萬里外的蘋果城居住著的外公聊影片。
一說起紐約就會首先想到那些大人物、那令人眼花繚亂的百老匯、林肯中心、自由女神像以及華爾街。這裡是全世界最吸引人也是最激動人心的城市之一,是美國最大的金融、商業、貿易和文化中心。
很少有人知道紐約另外一個別稱叫做“BigApple”,這個城市是世界上金融中心。因為它產大蘋果,還因為在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一個爵士歌手唱著這樣的歌:成功樹上蘋果何其多,但如果你挑中了紐約市,那麼你就挑到了最大的蘋果。
而他的外公劉伯欽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就挑中了最大的蘋果。他當然不是誤聽了那首爵士樂而選擇了紐約。他有過人的頭腦以及眼光。這點楊瑾維繼承了他外公的十乘十,所以劉伯欽才會在人們面前誇讚道“瑾維繼承了我的大部分”這樣的話。
現在他在美國華人圈裡的聲望極高,曾經擔任過兩屆華商會的會長一職。如今就算是卸任了還有絡繹不絕的慕名者千萬紐約他居住的鮮花莊園拜訪。
劉伯欽說,“你外婆昨天還在跟我生氣。這早上起床來也不理我,自己跑出去散步去了。”
楊瑾維笑了笑,外公滿頭銀絲,看上去還算硬朗。雖然說著不太高興的事情,可眼角眉梢都是笑。那鬆弛的肌膚皺成一朵花似的。
“您就放心她一個人出去?”
外公老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