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還真他*媽*的動手!”他向著楊瑾維跨出半步,手捏成拳頭就要回擊。
楊瑾維早有防備,伸左手一擋,右手拉著楊啟澤的左手往後一扯,楊啟林那麼大一個人就摔倒地上。
摔倒時候肩膀撞在大理石桌角上。楊啟林覺得十分狼狽,胳膊大腿都像是散架了。眼睛瞄到對面沙發上的女人起身要往外走。
“放下!死女人你站住。”楊啟澤翻身起來吼道。順手抄起桌上的水晶菸灰缸就朝著何凌宵扔過去。
何凌宵本來是想偷偷溜出去叫人,誰知道楊啟澤一吼後她偏頭回看只看到那呼呼而來的一個東西朝著自己,速度又快有急,只聽到楊瑾維急急地叫她躲開。她頭一歪那東西剛好擦著她的額角而過。
那菸灰缸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鈍鈍的疼,耳朵嚶嚶嗡嗡的一陣長嘯。凌霄下意識的捂在鬢角處,疼的她蹲下身去死死地捂住額角處。
疼死了,看吧這是惹禍上身。今天出門忘了翻黃曆。
“何凌宵!”楊瑾維見何凌宵吃了虧,趕緊要過去看。誰知道楊啟澤一腳給他踹到後腰上。楊瑾維大怒,眼底波雲詭異一拳給楊啟澤還擊過去。也許是因為分了心這一拳被楊啟澤攔了下來。他緊跟著又是一拳。
“沒看到砸到人了嗎?混蛋!”
楊啟澤也會點拳腳功夫,又是一腳跟楊瑾維踹去,一邊罵罵咧咧,“楊瑾維哪裡找的妞,你他麼的!找死!”
這個時候連彬帶著人進來。楊啟澤見對方人多,就立著不動。
楊瑾維也沒工夫再理楊啟澤。
何凌宵手指捂著額角處,從那白皙的手指縫隙裡滲透出妖嬈的血絲。
“何總監?”楊瑾維細聲細語,連呼吸也不敢太大聲。
何凌宵搖搖頭,小會兒才吐出,“我沒事。就是有點疼而已。”
樊迪已經拿來醫藥箱,“何總監我來給你處理傷口。你能不能挪到沙發上去,那樣方便些。”
楊瑾維伸手握住何凌宵的雙肩,“我們先處理傷口。”
楊啟澤這個時候捂著被打疼的下巴,那裡好像腫起來老高。那個被他砸到的女人此刻好像在流血了。
而楊瑾維也好像蠻緊張的。剛剛他好像是叫那個女人何什麼的。
他冷冷的哼一聲,懶洋洋的在連彬他們幾個人的戒備下走出這間辦公室。他麼的晦氣……腳狠狠地踹到門扉上,製造出砰的一聲,也無法緩解心裡的氣。
不大的一個傷口,周圍已經腫了起來,額頭沁著細密的冷汗,秀氣的長睫毛潤潤的,輕輕地翕動。
嘴唇抿得緊緊地。
樊迪輕手輕腳的用藥棉蘸上酒精,低聲道,“何總監這個可能有點疼,你要忍著點。”
心裡想這麼一下去還不得疼出眼淚來才怪。你看何凌宵那泛紅的眼眶,剛剛好似已經溼潤的眼角。
所以她的手下就有些遲疑。還真沒做過這個。
何凌宵從小對痛覺特別敏感,扎個針,驗血什麼的,她都怕得很,所以神經不由得緊繃起來。如果不是怕感染她才不要再嘗試酒精附上傷口的滋味,“沒事,樊秘書你抹吧。”
嘴裡叫著沒事的人,其實餘光看到樊迪手壓近的時候就開始鎖緊渾身毛孔。
楊瑾維見樊迪手指有點發抖,在一邊看不過去,“還是我來吧!”
樊迪如蒙大赦,她真不想當這個惡人。趕緊讓出位置給楊瑾維,順便把手指上的棉籤給他。
他搖搖頭,直接拿起棉球,蘸飽了酒精向著何凌宵的額頭而去,低沉的嗓音,“你忍著點。”
眼神裡露出的認真的如同對付一件頂重要的事情,手指緩緩地靠近,屏住呼吸,那一下去,她的眉頭緊蹙差點叫出聲。
刺痛,面板表層*辣的疼,疼的渾身毛孔再次收緊了。緊接著有類似於溫熱的風拂過傷口處。綿綿的,暖暖的……
酒精的刺激出來的痛漸漸地也好了些,也不知道是因為那道氣息的緣故還是因為麻木了痛感。
那溫柔的,穩穩地動作讓一旁的樊迪都看發呆了。她怎麼不知道自家boss大人有這樣紳士又溫柔的一面。要是被辦公室外的那些個姑娘看去又不知道會何等的心花怒放。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外面,幸好空無一人。
而且連連彬等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她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轉了方向要輕手輕腳退出屋子裡,儘量不製造出任何聲響,好似怕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