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
楊瑾維眼裡露出一點微光,聳聳肩,“我有個朋友剛好也叫Lacey。”
原來是把她當成那個女子了!她能記得他但是眼裡的兩簇火苗,那個人一定很重要。
何凌宵心想難怪,沒準那個Lacey是他舊情人也不一定。這樣想著的時候臉上就露出不懷好意笑容來。
楊瑾維看到就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也不打算澄清。
既然都說了這麼多,好像問一問也無妨。
所以何凌宵開始厚臉皮了。
“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何凌宵也不怕這個現任*oss開罪自己,“是不是我不籤這份合約,你就不會把那個惡人繩之於法,甚至假裝不知道。”
他拿著合約視線再一次看到何凌宵的幾個字,挺受用的樣子,“嗯,以何總監的聰明當然能瞭解,我不做無用功。”
嘴角輕勾染笑,那一刻太陽從雲層裡破空而出,暖融融的光線撒進這明亮的室內,也灑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那瞳仁裡像是綴著碎金子。讓看到的人錯不開眼睛。
很久以後何凌宵都記得他那個時候的表情。
後知後覺的知道那就像是獵人捕獲獵物的驕傲。
楊瑾維按了內線,很快連彬進來。
“你找個人帶著何總監去中南報道。”他說完低下頭忙手頭的工作。
雖然有點太快,何凌宵還是能接受,能儘早的熟悉自己的工作環境也好有個底。
帶著何凌宵去中南報道的是楊瑾維的秘書樊迪,近三十幾歲的年紀。她一身利落幹練的黑色套裝,頭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露出光潔的額頭。
她站在那裡保守的式樣,卻難以掩蓋她姣好的身段,不卑不亢的對何凌宵介紹自己的名字。目光一絲不錯的在前面帶路。
樊迪的步速有點快,像是長期高節奏的鍛煉出來的。
何凌宵需要緊緊地小碎步才能緊跟其上。
一到樓下,樊迪就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慢下來,“你知道公司的制度不?”
何凌宵搖搖頭,“目前還不知道。”
樊迪點點頭,“也是你剛剛來,網路上流言的那些都不靠譜。什麼女人當男人使……這些連邊都挨不著。”
何凌宵暗想對方待她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但是她是新來的,畢竟水深水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