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偷。他是維護自己的利益。
所以他的手死死捂住被角,涼涼的看杜青春,那個意思就是她可不是一般病人。
其實他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十分投幼稚。
杜青春笑,“條件有限,只能用這個……你也知道她現在在發高燒,三十九度八。她的呼吸很喘,我擔心她肺部有問題。感冒發燒可是不是鬧著玩的,像是何小姐這樣的體質輕一點是肺炎,重一點的話有可能引起心肌炎跟腦膜炎也不一定,我聽說她可是在雨中淋了不少時間。”
楊瑾維終於捨得鬆開手……不過,鬆開的手卻是向杜青春手上聽診器伸過去。“我來,你聽!”
杜青春愣了一下才懂得他說的是什麼話。何凌宵是很美,可惜不是他的菜。他不怕自爆**,反正在楊瑾維這人眼裡什麼都是浮雲般淡薄,哦……不,眼前這個女孩子可是楊瑾維心頭肉一般寶貝。“你明明知道我對girl沒興趣!”
杜青春說完露出一副到底是你配合我,還是我配合你的不屑樣子。
靠!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用了多大的定力才不去碰。好不容易調整氣息,讓自己的精力集中在她生病這樣的事實上。這個時候不光是他不能看到,別人也不可以看到……眼前隱隱約約中好像又挑開了那薄薄的被子,那美好得如同Twolittlerabbits一般的,隨著他穿衣服的手忙腳亂的動作而左右搖晃,好動的rabbit像是下一刻便要跳下來,最終落入他的掌心。
可是杜青春這傢伙把問題描述得很嚴重,嚴重的他不得不親自再一次去觸碰底線,不假人手。
楊瑾維深一口氣繃著臉,自顧自的拿著圓形那端。“如果你承認你不是man,我倒是可以考慮。”
一句話把杜青春噎得個半死,這件事情是杜青春行醫職業生涯裡面遇到的最好笑的事情。楊瑾維的固執他見識過,沒想到他還這樣迂。
輕輕地揭起被子的一角,被子下的人側著身子。側著身子間,那溝壑自然顯得更加深了些。他憑著直覺感覺那裡是肺部,那裡是心臟位置。手卻不經意從那柔軟上掠過。要命……
如果他稍稍的勾起小指頭裝作不經意的觸碰的話,那活潑的Twolittlerabbits是不是就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一下。那麼它動作稍稍大一點的話是不是自動的跳入手心了呢。想象中落入掌心的模樣,是不是會聽到那細細的聲音,像是遊絲一般的調子鑽入耳廓慢慢的纏住整個心神魂魄。
“往右一點……”
他的手跟著這一聲輕輕地抖了一下,整顆心也跟著窒了窒。面色不虞,卻不得不照做。
“不對不對……還差一點點,你往下一點啊……”
好吧往下一點,往下一點的話……他的小指頭剛剛勾到那如水膜般柔軟布料下的……心裡如同驚鴻掠影般,有什麼東西從腳底升騰起來。他想起昨晚那個迷夢的夜晚來。——跟其他部位一樣緊繃的腳趾,脖子往後仰到美好到如同高貴的天鵝吟唱。因為力道沒有掌握好,那粉嫩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他身上,他不停呵著呵著她,像是窮盡畢生溫柔般珍惜……
------題外話------
藤子想開新坑,現在還只是想想……兩個文案,一個是舊的文案,就是大家看到那個《嬌妻難養》;一個是想了很久,想寫一個朋友的故事,關於失去與得到的故事。我想說的是那兩個都是甜虐文。
☆、第二百零七章:怨
這個過程被他給她換裙子還要漫長很多,他額頭上的汗水,從一開始的小點,開始變成越聚越多,最後是一大滴剛剛擦過眼角,閉閉眼。然後煩躁的說,“好了沒?”
杜青春其實早就聽清楚了,現在看楊瑾維的忍得滿臉汗水估計也差不多了,笑,“嗯,好了。”
楊瑾維聽出他不懷好意的笑,直起身來圓形的金屬跟杜青春擲過去。看杜青春的樣子估計是沒事了,“那你還不開藥?”
“上次你的那一瓶酒已經喝光,這次是不是又要許我一瓶酒?大半夜的耽擱時間不說,還讓我為了證明自己清白抖老底。”杜青春收起聽診器。一邊從藥箱裡拿出藥水來準備滴注。
楊瑾維沒心跟他計較那麼多,“隨你,回頭找連彬去。”
“OK,”杜青春變得眉開眼笑,“剛剛你還得感謝我,感覺如何?”
楊瑾維冷冷的瞪過去,“少說話,多做事。”
杜青春手上並不亂,嘴巴也沒閒著,“一看就是那種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