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於何種心理,埋頭看著眼前碗。
“何凌宵。”
“嗯。”
“何凌宵,我走了。”
“哦。”投到身上上的視線讓她感覺很不舒服。抬頭視線落在他已經打好的領帶上藍色的領帶很好看,“好。”
然後對面那人笑起來,“何凌宵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去看看笨笨跟鬧鬧。”
值得一提的是幾天前,何凌宵打壞了魚缸讓兩隻小龜無家可歸。笨笨和鬧鬧兩隻小龜已經被楊瑾維放到魚池裡。他說那邊要熱鬧得多,他說這樣一來何凌宵就不必操心笨笨老是被鬧鬧欺負了。
“哦,好。”
雖然回答得有點乖,其實心裡已經在罵人了,一個男人這樣囉嗦吧唧的做什麼。她還沒有病到無藥可救,她也不需要!
走到門口的人回頭跟坐在餐廳發呆的她說,記得吃藥,好好休息。頓了頓又說晚幾天去工作也沒有關係。
這個下午天空還是灰濛濛的,灰濛濛的天色上面看不見飛鳥掠過的痕跡,更看不到雲朵的痕跡。下午的時候有人送來一些感冒藥,來人說是杜醫生開的藥。
這個晚上終於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在淅淅瀝瀝的雨聲裡入睡的人終於想起來楊瑾維隱在玄關處的那張臉,那張臉好看到令很多人痴迷顛倒的臉,臉上那雙黑峻峻的眼睛是對著她的。情緒類似於專注跟擔憂……
“何凌宵你難道不知道我愛的是你嗎?何凌宵你就是要藉口打斷我的話!何凌宵你在害怕什麼?”
猛地睜開眼睛,忘記關上黑洞洞的視窗,被風吹得打晃的白色窗簾。哪裡有楊瑾維的眼睛,原來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楊瑾維怎麼會有那樣專注跟擔憂的眼神呢。誰都知道楊瑾維冷厲,雷厲風行,淡薄,不擇手段,冷靜自持……
對待青檸的背叛也不過是輕飄飄的一句我們早已經分手,早已經分手的人肯定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那種一心一意愛著一個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