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約朱思思不簡單,後來何千帆入獄前還託她找朱思思來著。“你是不是懷疑什麼?”
“朱思思是你弟弟這件案子的關鍵人物,只有找到她整件事情的疑點都能迎刃而解。”楊瑾維用眼角餘光看何凌霄,他現在車技雖然有了進步,畢竟路不是很好走,有點窄以外還有不少車擦著過去,彎道也多。
如果說之前何凌霄對楊瑾維怎樣幫助自己救出何千帆不瞭解的話,那麼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幾分。只是,朱思思為什麼要做哪些事情呢,如果不是刻意的,她怎麼會在何千帆出事後就逃走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她一個女孩子的動機是什麼?家境清貧,底子也乾淨。”何凌霄搖搖頭,對於朱思思的印象不是很深,在她之前的印象裡朱思思就是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令人疼惜的女孩子,長得跟那雨水了飄零的花朵兒似的清秀鐫美。
“霄霄,有些人在夾縫裡面求生存。這一部分人有的正常的成長,有一部分人難以忍受自己的身世跟環境他會選擇走捷徑,這個捷徑其實也並非捷徑,而是歪門邪道。朱思思從高中開始就混夜總會,該學的都學得差不多了……她高中是在37中讀書的,何韻大她兩屆,兩人在同一家夜總會因為一點事情有了交集,兩人很快發現居然是同一個學校的。從此就走得很近。何韻出國後,兩人還有來往。朱思思的家境不是一星半點的貧困,她的母親常年臥病在床,父親偶爾出工賺點酒錢跟賭資,一旦不如意朱思思連同她的母親就成了施暴物件。何韻搖身一變成為何家千金,朱思思趨之若鶩,後面的你大概也能想象的到吧!”
始作俑者還是何韻!朱思思只是一枚棋子。何韻利用朱思思需要錢來徹底擺脫貧困心理而對她進行遊說。
何凌霄想想有些難過,何千帆當初是怎樣對大自己幾歲的朱思思動心的,原來不是意外,而是早有人刻意安排,不禁唏噓,“原來是這樣,何千帆沾染毒品背後沒有這麼簡單。……如果沒有這些的話……”
她發現接下來的話的已經變成艱難。——如果沒有這些事媽媽就不會離開,這應該是她最深惡痛絕的一件事。那對母女也是她這一輩子最深惡痛絕的人,還包括自己的父親何坤。
她氣的微微顫抖,不能自抑。眼裡潮潮的,手上一暖,原來是他的手握著自己的手,包裹著輕輕地恰到好處的握緊。她聽到他說,“從此以後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一一幫你圓滿。”
她抬頭看到他剛毅的側臉,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了傾訴的想法,“我只是記得小時候記事開始就有了印象媽媽跟爸爸之間,何坤對媽媽性子急躁,媽媽總是很溫婉,無論他怎麼罵她,她都笑著化解。知道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們吵架,何坤說媽媽故技重施裝模作樣,媽媽也一改以往的溫和歇斯底里頂回去說何坤你說的對,連我都嫌棄自己這個樣子,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家跟孩子……
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還沒放在心上,直到後來次數越來越多,他變得肆無忌憚不顧我在沒在,聽沒聽到……他們吵得兇了,我就維護媽媽,他也只有生氣離開,但是他對我一直都很好,不管我闖下多大的禍他也能忍受,後來我才知道他對我的好是因為爺爺在。何韻一開始不叫何韻,她叫許韻,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生活裡的,我在國外的時候才對她有了印象,最後爺爺去世她們母女出現在葬禮上。媽媽和他離婚,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眼看就要拐上上山的路,他鬆開手去。但是手上的餘溫還在,溫暖到好像那點溫暖足以應付接下來的寒冬。“其實我也清楚感情這事情沒有人能說清楚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權利。我只是恨的是她們狼毒野心,我小時候有一次落水的經歷,那一次很蹊蹺,我時常做那樣的夢自己在水裡失去呼吸,掙扎間看到一個女子的猙獰的臉,後來我才知道那人是許玲。我不想有仇恨,可是仇恨要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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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我聽到你心跳了
她只是顧著自己說著,沒有發現身邊的人眼神變了冷凝起來。
越往山上走,雨勢越大。蒼翠的樹葉都被雨水洗得發亮,抬頭看那薄薄的霧氣仿若給山腰挽起的潔白的絲巾,縹緲似仙境。近二千米的海拔的山,人煙聊聊,越往上走越荒僻,林子越深。
他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耗去了幾個小時,臨近冬日晝長夜短,見過何千帆後,他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天色擦黑。
下山的時候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