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手指向了那些雞和狗。
“這是你想出來的?雞和狗?你能解釋一下麼?”
“雞飛狗跳嘛!”
她是再得意不過,挽著她的胳膊就開始不住地說。
“我可是大早上向鄰居們好不容易才借來的,所以啊,一會兒抓回來以後,我還得還回去呢!”
這下,她是差點連自己的舌頭都咬到了。
許久以後,她才憋出了一句話。
“安小曼,你還能更有出息。”
安小曼眨了眨眼睛,乾笑了幾聲。
“我實在氣不過嘛,可是傅臻是誰?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我們根本就拿他沒辦法,不管怎麼鬥,我們都是鬥不過他的,他那麼聰明,肯定一眼就能看穿,那我們豈不是成了跳樑小醜?實力什麼的我們沒有,我們就只能用這種苯法子了,最起碼,出一個惡氣也好。”
她看著她,顯得有些無奈。
“你都說了傅臻那麼聰明,你這點小把戲他肯定能看穿。”
然而,安小曼卻聳了聳肩膀。
“看穿就看穿唄!他奈何不了我啊!我已經說了我是特地送過來給你的,他總不好把我趕出去吧?不看憎面也得看佛面啊對吧?我就不信,我隔三差五地來這麼一鬧,還不能把他給噁心壞了。”
也有可能是傅臻還沒被噁心壞了,她就率先宣佈陣亡了。
“你就不怕他當真把這些東西收下了,然後不還你了?”
她“嘿嘿”地笑,一臉的討好。
“沒關係啊,不是還有你嘛!你肯定會幫我收拾爛攤子的。”
褚暖翻了個白眼,這小妮子,還說是來噁心傅臻的,其實是打算來噁心她的吧?
傭人從裡頭走了出來,將一件外套遞給她。
“這是先生讓我拿給你的,讓你趕緊披上,免得著涼。”
她道了一聲謝,隨後接過穿上,安小曼難免咋呼。
“你怎麼穿這麼單薄就出來了啊?就算想要看戲,也得顧著自己的身子啊!生病了怎麼辦呀?”
褚暖狠瞪了她一眼,她跑得這麼急是為了誰?還不是因為她聽見了她的聲音,才急急忙忙跑下來的?
兩人並肩走進屋子,那些守衛仍在外頭到處去圍捕雞和狗,忙得是滿頭的汗,安小曼搖了搖頭,難免向她抱怨。
“這爵園裡的人怎麼那麼弱啊,連幾隻雞都抓不住。”
褚暖決定不再跟她說話,也不想想,這究竟是誰帶來的,又是誰放出去的。
飯廳內,安小曼吃得滿心歡喜,她是一大早就趕過來了,自然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褚暖洗漱了一下,便也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吃到半途,傅臻才從樓上走下來,在她的對面拉開椅子。
許是鬧過方才一番,安小曼此時顯得有些閃躲,只低著頭自顧自地吃,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更別說是看對面的男人了。
褚暖咬著一塊塗了果醬的麵包,抬眸望著傅臻,他的眉宇間仍帶些疲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宿醉,她也不想管得太多,沒多久便收回了目光。
然而,他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她的動作一頓,下意識地抬起頭。
沒想,竟對上了他濃如墨的雙眸。
“發生過的事,我只依稀記得一些,但記得並不全。”
她怔住,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起,她只能點頭,“哦”了一聲。
沒想,他卻繼續往下說。
“可是那些話,我不是在撒謊。”
褚暖的後背僵著,一直都沒有再抬頭,那灼熱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就算不去看,也過分的滾燙,讓人無法忽視。
安小曼嘴裡嚼著食物,偷偷地在這兩個人之間打量。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昨天晚上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的話,這兩個人肯定不會變得這麼怪異。
但她也不好發問,便只能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直到早餐結束,傅臻都沒再開口。
牆上的始終指向七點半,他收起報紙站起深來,正要往門口走去,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回過頭看向了褚暖。
“花花的幼兒園已經決定好了,距離爵園也不遠,學費我繳了,所有的事都辦妥當了,明天開始,就能過去。”
話音剛落,他又補上了一句。
“這件事沒有你拒絕的餘地,花花這年紀需要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