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她們倆是串通的?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與暖暖有關?”
薛劍虹語塞,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只是單純在發洩怒氣。
就算這事與葉暖沒有關係那又怎麼樣?這兩人是姐妹,她就不信,這個葉暖當真半點事都沒沾上。
男人將葉暖緊緊地擁在懷裡,薄唇微抿。
“被偷一事既然已經報警了,那就交由警察來處理,如果不想把事情繼續鬧大,那就私下解決,我想你們也不願意又被記者跟在身後吧?”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傅元彥一眼,隨後,便帶著葉暖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離開的時候,正巧警察趕來,他與其中認識的人打了聲招呼,也算是將這件事以非公開的方式處理,為的,就是不想在這個已是多事之秋的時候添了新的笑話。
半個鐘頭後,Lamborghini重新駛回爵園。
一路上,葉暖都保持著沉默,下了車以後,便跟隨在他的身後一起走了進去。
傅臻知道她心裡藏著事兒,主臥內,他看著她走進浴室洗手,正沉思著該怎麼安慰她,便聽見她低若蚊蠅的一聲痛呼。
他連忙站起身來,奔至了浴室。
葉暖站在盥洗臺前,水龍頭還開著,她捂著手臂眉頭微蹙,他走過去挽起她的手臂,這才發現她的手臂上有幾道長長的血痕。
想來,應該是在方才的爭執中,被薛劍虹給抓傷的。
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她發現了,努力地讓自己扯起一抹笑。
“我沒事呢,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說著,她就想要縮回手。
可到半途,他就強行拉了過來,牽著她走到了樓下。
傭人拿來藥箱,他從裡頭拿出了消毒水以及綿籤,開始小心翼翼地幫她清洗傷口。
他很小心,深怕會弄痛她,她抬起頭,看著他低垂的睫毛微顫,那眉頭早已蹙成了一個“川”字。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緩慢地開口。
“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也別去怪二媽。”
他沒有吭聲,直至幫她處理好以後,才睨向她。
“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在幫她說話?”
葉暖也不是想要幫她說話,只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先是傅明輝中風住院,薛劍虹又帶著傅元彥想要逼傅明輝簽下擬定的遺囑,如今,又是葉問蕊捲款潛逃。
如果可以,她實在不想再多一事了。
“傅臻,你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臻自然知道她話中的“她”說的究竟是誰,他將東西收回藥箱裡,隨後從煙盒從拿出一根菸點燃。
白色的菸圈瞬間氤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