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離開,先是回了一趟家換身衣服,就到學校去。
沒想,才剛一踏進階梯教室,安小曼就迎面走了過來,攫住她的手走到了旁邊。
“暖暖,咱們學校出大事兒了!”
她一愣,下意識地開口。
“怎麼了?”
安小曼示意她看向旁邊那個滿臉傲慢的錢森麗,而後故意壓低了聲音。
☆、第二十章 欺凌
“你也知道,錢森麗現在攀上了一個有錢有勢的中年男人,近期不是有個展覽會在我們學校舉行麼?聽說,她的作品要擺在展覽會最顯眼的地方!最可笑的是,我們系的作品現在還沒提交出來呢!”
安小曼在說這話的時候,是面露不齒。
葉暖稍稍蹙起了眉頭,錢森麗勾搭上了已婚之夫這幾乎是整所藝大皆知的事,但是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猖狂到了這種地步。
她本是沒放在心上,反正錢森麗的事,她不想管。
可她怎麼都沒想到,展覽會當天,她發現原本屬於自己的作品,竟掛上了錢森麗的名字!
就連安小曼看了,也是異常的憤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明明就是你的畫,怎麼會變成錢森麗的?!”
葉暖站在那幅畫跟前,她的畫,在完成之前是保密的,完成以後就交到了老師那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現在這般。
很顯然的,就是有人故意調換了畫。
她攥緊了拳頭,葉家雖然敗落了,可還不到這樣被人欺負的地步。
不顧安小曼的呼喊,她小跑地趕至了系老師的辦公室。
正巧,碰見錢森麗從裡頭出來。
錢森麗向來與她都是不對盤的,兩人在開學之初就曾經吵過一頓,之後更是見面都不說半句話,她也明白,錢森麗是不喜歡她的。
她微微昂起頭,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你以為你來找老師,就能改變些什麼嗎?”
葉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把她推開,大步地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老師見到她時,眉頭不由得一蹙。
她二話不說就開口了。
“老師,那明明是我的畫,為什麼會變成錢森麗的?你是不是能給我解釋一下?”
系老師明顯一臉的不耐煩。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如果你對展覽的作品有什麼異議,就寫成一份報告提交給我!”
葉暖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在這多說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現在很顯然就是老師故意將她的畫跟錢森麗的畫給調換了,背後的原因,可想而知。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市儈。
她轉過身走了出去,外頭的陽光很是燦爛,她抬起手遮了遮,心裡是委屈極了。
安小曼氣喘吁吁地停在她的面前,本來還想向她詢問結果,但當瞥見她的臉色,便已明白了過來。
展覽會是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是對外校的人公開的,另外,還有投票活動。
獲得票數最高的,可以得到一筆獎金,她也不是為了這筆獎金,只是實在無法忍受自己辛苦畫出來的作品,卻成了別人的東西。
最後一天,錢森麗的“畫”成為了票數最高的作品。
安小曼看得是氣極了,好幾次想去找系老師理論,都被她給攔了下來。
☆、第二十一章 他對她的無微不至
她已經碰過一次壁了,自然也明白,即使再去吵多少次,這事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就怕惹惱了系老師,會在她們的檔案裡留下一筆抹不去的記錄。
這三天,可謂是錢森麗最風光無限的三天。
葉暖站在那副畫前,她畫的畫,是一記微駝的背影,斜陽下被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整體看上去,略顯滄桑。
這是她想起了逝去的父親葉世文而畫出來了。
她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攥成了拳頭,正看得入神,後頭的光卻被擋住了。
她下意識地回過頭,瞥見了一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雙眼。
葉暖一愣,她是怎麼都想不通,怎麼每到一個地方,都能碰見這個男人?
傅臻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雙手插在了褲袋內,他仰起頭,全神貫注地看著那幅畫,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是你的畫吧?為什麼會掛上別人的名字?你不像是會當槍手的人。”
聽見這話,她的心裡是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