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有姓,太皇太后覺得她穩重,這才被派到鳳儀宮服侍新皇后。
她剛開始還擔心新皇后不好伺候。可後來卻慢慢發現徐妙筠是最好說話最好服侍的主子,慢慢的也喜歡上了,見皇上獨寵,心裡也是高興的。
如今見兩個人鬧彆扭,繡娟也怕鬧著鬧著皇上覺得煩了,就真的不來了。很是為徐妙筠擔心,所以想勸勸她。好歹給皇上一個臺階下,皇上肯定高興,到時候不就好了?
但是繡娟並不清楚兩個人為什麼鬧氣,也只能挑些勸解的話慢慢的說,讓徐妙筠迴轉過來。
徐妙筠作為當事人,比誰都感覺的到伯讓現在對她的縱容,私下裡陪著小心哀求她多說兩句話就不提了。就是當著人,也是小心小意的服侍。別人看見,只說自己恃寵而驕,不知好歹。
可徐妙筠還是過不去心裡的那條坎,她知道自己不對,可就是想那樣做,看著伯讓無條件的容忍包容自己,心裡才舒服一點,才能讓心裡的不安消失掉。
白天聽了繡娟的勸,徐妙筠一個人想了半天,晚上伯讓過來的時候她總算沒有冷眼相對,但是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來,只是睡覺的時候沒有背對著伯讓。
牆角留了一盞燈,讓徐妙筠可以隱約看到伯讓的表情,他彷彿已經習慣自己的不說話,並沒有像前幾日似的一個勁兒的和她說話,希望她回上一兩句,徐妙筠心中一酸,故意翻了個身,本來掖好的被子也散開了,冷風從後面灌了進來,徐妙筠只是不動。
果然,伯讓伸手替她掖好了被子,遲疑了一下,還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徐妙筠又翻了個身,又把被子弄散了,伯讓撐起了身子,輕聲問她:“是覺得熱還是睡不著?”
本來沒期望聽到徐妙筠的回答,可徐妙筠卻低聲道:“睡不著。”
伯讓一愣,隨即欣喜若狂,連著被子將人抱住:“你終於跟我說話了,不生氣了?”
徐妙筠被他緊緊抱著,抬頭看著他亮晶晶的眸子,小聲道:“我不理你,冷落你,你還喜歡我麼?”
伯讓鄭重的點頭:“喜歡,不管你是溫柔活潑還是精明能幹,不管你是心地善良還是滿腹心機,不管你是理我還是不理我,我都喜歡你,只要你是徐妙筠,好的壞的我都喜歡。”
徐妙筠的眼淚流下來:“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反而對我很兇,一連好幾天不理我,我以為你不喜歡那樣的我了。”
伯讓嘆氣:“我對你掏心掏肺的,你卻懷疑我,我怎麼能不生氣,我也後悔呀,本來想端著架子等你去哄我,結果你寧願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還故意氣我。”
徐妙筠道:“我知道自己太任性了,可我就是想看著你縱容我,那樣我才知道你是喜歡我,把我放在心上的。”
伯讓哭笑不得:“真是傻氣。”又故意問她:“你是要我還是要你哥哥?”
徐妙筠愣了一下,慢慢道:“你對我好,我要你,你對我不好,我要我哥哥。”
伯讓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徐妙筠:“乖乖的睡吧,咱們以後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我這幾天心跟針紮了一樣,看什麼都不痛快。”
徐妙筠伏在他懷裡,使勁點了點頭,這幾日來,她躺在溫暖的懷抱裡,頭一次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才矇矇亮,徐妙筠便被驚醒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了寢衣,與伯讓裸呈相對,伯讓的手緊緊扣在她的腰上,火熱的唇不住在她頸龐流連,徐妙筠被他手心的熱度燙到了,下意識的掙了一下。
伯讓卻收緊了手臂,摟得更緊:“乖乖的,別動。”徐妙筠嚶嚀一聲,只感覺漲漲的,有些不適應,想要逃開,伯讓怎能讓她如意,糾纏的越發緊。
守在外頭值夜的小宮女被這種久違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看了看更漏,這才又重新躺下,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兩個人可終於和好了,這下再也不用面對皇上的冰霜臉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伯讓神清氣爽的起床去早朝,鳳儀宮諸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連早朝的時候大臣們也注意到伯讓的心情尤其好,就差沒咧著嘴哈哈大笑了,也都暗暗鬆了口氣,不管為了什麼,總比前幾日黑沉著臉不說話強。
不過伯讓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有人彈劾怡王,也就是他的親弟弟仲然在青樓和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有損朝廷臉面。
伯讓叫人把仲然叫進了宮,問他是不是真的,仲然居然還一臉隨意的點點頭,道:“不過是一點小事。”
伯讓氣的大喝一聲:“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