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筠點點頭,和泰寧擠到了一處:“安貴妃沒有說過做過什麼嗎?她會眼睜睜看著端王去西北?”
泰寧語氣有些不屑:“安貴妃再得寵,那也是一個妾侍,父皇寵著她,她便得意,父皇不理她,她也就那麼回事,不過說也奇怪,她也就長得不錯,又沒什麼見識學問,居然把父皇迷得團團轉,三哥去西北,她沒有反對,反而說去西北正好為父皇分憂解難,安貴妃這個人哪,她得意的時候風頭盡出,不得意的時候便隱忍不發,很會見風使舵,前陣子三哥貪汙,她一聲不吭,如今三哥去西北,她就滿口誇耀,話裡話外是三哥多能幹,暗中諷刺大哥不如三哥,母后聽了就厭煩,讓她抄佛經為三哥祈福。”
徐妙筠若有所思,一個在宮裡得寵了幾十年的嬪妃,見風使舵是本性,趨利避害也是本性,如今康王被俘,皇后心裡不痛快,她卻撞到槍口上去導致被罰,這可不是她該做的事啊,而且皇上病了,她不是應該在跟前侍疾麼?
她問泰寧:“皇上這次病了安貴妃有沒有去侍疾?”
泰寧搖頭:“說來也奇怪,要是以前,她肯定湊上去噓寒問暖了,可這次因為母后讓她抄佛經,她便整日在宮裡不出門,自然沒有侍疾。”
徐妙筠點點頭,沒說話,泰寧卻失了睏意,拉著徐妙筠道:“父皇拆散了你和伯讓,你現在還恨他麼?其實父皇已經後悔了,只是你哥哥太氣人了,堅持把你送到寺裡去,父皇覺得沒面子,索性就不再管了。”
徐妙筠笑道:“我在寺裡也挺好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