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動了氣,趕忙帶著人去找。
晚上街上有宵禁,巡查的官兵一見是徐景煥,哪個敢攔,徐景煥一路縱馬到了魏涯住的小院。
幸而魏涯還沒睡,見了徐景煥卻十分驚訝:“師兄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徐景煥道:“心裡悶得慌,找你下棋。”
魏涯自然高興,他帶著一個書童獨自住在這兒,除了讀書無事可幹,十分無聊,如今徐景煥找上門來同他切磋棋藝,自然十分高興。
徐景煥在棋盤上將魏涯殺的七零八落,讓魏涯欲哭無淚,這才覺得痛快了些,兩個人熬了個通宵,第二日一早,魏涯不要上大早朝,徐景煥可是要去的,又叫人取了衣服來從魏涯家直接上朝去了。
雖然徐景煥面色如常,可伯讓還是察覺到他神色憔悴,不由覺得奇怪,剛得了兒子,不是該春風得意麼?怎麼憔悴如斯?便把徐景煥留下說話。
伯讓和徐景煥既是君臣,又是郎舅,伯讓也起了關心的意思,屏退宮女太監和他一起喝酒:“家裡可是出了什麼事?”徐景煥悶聲搖頭:“沒什麼事。”他還是明白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的。
伯讓笑道:“還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你若是把我當朋友,就說一說,比悶在心裡好。”
徐景煥心裡的話沒法子對徐家的人說。也不好意思對魏涯說,思來想去,覺得告訴伯讓也好,便把自己和晏靜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