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閣,你想想,景煥能不生氣麼?”
徐潤安驚訝道:“有這樣的事?弟妹和妙筠有什麼仇?”
謝芝蘭笑道:“能有什麼仇,還不是錢這個字作祟的,弟妹覺得景煥把二房的家底都淘澄給了妙筠帶進宮去了。”
徐潤安道:“這怎麼能?景煥縱然疼愛妙筠,也不能什麼都給她,許多東西都是徐家的傳家寶,要傳給兒子的,弟妹這麼想倒是偏私了。”
謝芝蘭笑道:“二房的產業有哪些弟妹都不知道,越不知道越要胡亂猜測,能不生間隙麼?你也勸勸景煥,把賬本給弟妹管著怎麼了?她還能偷偷變賣了?”
徐潤安卻有些憂心:“這個話可提不得,上次就鬧的不行,這次景煥要是知道還是為了錢的事,估計一怒之下能把賬本摔到弟妹臉上去。”
說著又抱怨道:“這個賬本就這麼重要麼?非得管著?”
謝芝蘭笑道:“那你為什麼把賬本都交給我管著?”徐潤安也笑了:“那印章的事我記得呢。”目光柔情似水。
徐潤安沒別的愛好,喜歡收集印章,有次看中了一塊,價錢太貴,結果一猶豫被人家給買走了,徐潤安遺憾了好幾天,那時候剛剛新婚,謝芝蘭與他頂多算是相敬如賓,知道後就叫人去打聽是誰買走了那塊印章,然後花雙倍的價錢買了回來,為了這個印章,她甚至把自己陪嫁裡的一個鋪子都賣了。
徐潤安看到印章的時候都呆住了,謝芝蘭卻很尋常的笑道:“喜歡就買下來,不然一輩子都是遺憾。”
打那以後,徐潤安就慢慢把管著的賬冊交給了她,同時再三叮囑她千萬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