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人坐在套房裡抽著煙;足有半個小時誰也不說話;
這是他們幾個人頭一回如此沉悶;如此沮喪;如此一籌莫展;
這個年過得太不爽了;
接二連三的失利;讓付大木十分的懊惱;而年前的書記碰頭會上;楚天舒堅決而明確提出來要關閉全縣所有的礦場;更讓他異常震驚;感到了危機的加重;
大通公司被先鋒客運擠得快走投無路;付家兄弟並不是太著急;畢竟;像周伯通之流願意充當馬前卒的人在南嶺縣大有人在;可浮雲礦場是他們的錢袋子;命根子;也是付家兄弟發家致富起源地;一旦被關;付家的經濟支柱就轟然倒塌了;
而且;一旦楚天舒發展綠色生態農業的計劃成功了;那他就在南嶺徹底站穩了腳跟;他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再想扳倒楚天舒就幾乎洠в鋅贍埽�
所以;分析完形勢;付大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惴惴不安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等著薛金龍和陶玉鳴等人提出對策;
陶玉鳴和薛金龍腦子裡也是空蕩蕩的;除了悶頭抽菸;便是唉聲嘆氣;一樁樁;一件件地訴說著一年來如何被楚天舒整的七葷八素;
付三森此前對大形勢關注得不多;今天聽付大木和陶玉鳴、薛金龍談起各種不利的訊息;其中還包括石花大酒店被罰款和停業整頓的事兒;
哪壺不開提哪壺;在公安局受的屈辱可是付三森心中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他氣得太陽穴血管突突亂跳;吼道:“大哥;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乾脆;找幾個人;把姓楚的幹掉算了;”
付大木瞪了他一眼;說:“老三;你懂什麼;楚天舒不是馬興旺;他背後有人撐腰;把他幹掉了;大家都別想活;”
“操他媽的;狗卵子們都欺負到咱臉上來了;”付三森想起了從公安局出來時被包俊友扇過的一耳光;他拍案而起;叫道:“大哥;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看著他把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吧;”
“你瞎吵吵啥;除了添亂;你還會幹什麼;”付大木嚴厲地質問道:“難道我們幾個老傢伙;還不如你一個小b崽子;”
付三森被罵了;急眼道:“大哥;你看看他們;都快被楚天舒嚇破了膽了;”
見付三森口無遮攔;一竿子把全船的人都打翻了;付大木氣急敗壞;指著門;大聲喝道:“滾出去;”
付三森愣了一下;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