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記者,目前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之中,現在還不能確定誰是主要負責人。”
“哼哼,茅部長,不要自欺欺人了。”沈豫鄂冷笑著說:“那你們把城關鎮衛生院的負責人和主治醫生控制起來,莫不是真的是像群眾說的那樣,把責任人保護起來了?請問,你們這麼做是何居心?不會是心虛了吧?”
茅興東心平氣和地說:“沈記者,你採訪了很多鄉鎮的農民,他們沒有跟你反映,改革之後,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他們在改革中得到了不小的實惠。”
“沒有。”沈豫鄂矢口否認道:“我聽到的議論是,衛生院的資產評估價太低了,他們在罵主張一賣了之的幹部是敗家子,現在衛生院的領導在刁買人心,在打擊報復,在唯利是圖。”
茅興東耐著性子說:“沈記者,請你不要聽信一些人的一面之詞。”
“什麼叫一面之詞?”沈豫鄂鄙夷地說:“茅部長,難道只有按照你們的意圖去去說才不叫一面之詞?”
面對沈豫鄂信口雌黃和強詞奪理,茅興東無言以對。
沈豫鄂又說:“老百姓說你們改制認錢不認人,難道說錯了嗎?何止是城關鎮,還有其他幾個鄉衛生院,職工堵門上訪的事不斷髮生,這難道不是管理混亂嗎?這種一賣了之的改革,難道不值得你們縣委縣政府好好反思嗎?”
沈豫鄂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一連串反問,根本不給茅興東解釋的餘地。
茅興東只覺得全身冒汗,沒想到沈豫鄂一點面子也不留,當著魏理光的面,接二連三地丟擲了一個個的難題。
沈豫鄂看了茅興東一眼,接著說:“很多醫藥系統的老職工跟我說,這樣子搞下去,衛生院出事故是必然,不出事故才是偶然!”
在沈豫鄂的看來,城關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