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陶玉鳴的臉上,半嘲笑半無奈的道:“老陶,周伯通這回吃了個悶虧,他想借機把歐陽鋒的先鋒客運公司拿下來,你稍微照應著點,讓他們去鬧騰,看楚天舒怎麼收拾局面。”
白存禮精神一振,嘿嘿笑著說:“還是老大高明,你這一招叫借刀殺人,周伯通和歐陽鋒這兩夥人鬥起來,無論楚天舒支援誰,他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付大木沒有理會白存禮的馬屁,而是叮囑道:“大家都暫時保持克制,我們的人儘量不要和楚天舒發生正面衝突,更不要授其以柄,讓他有勁兒使不上。南嶺是我們的地盤,時間和機會多的是……當然,也不能讓他太舒坦了。”
付大木剛停頓下來,彭寶鑾馬上接上了嘴,說:“老闆說的太對了,我們用不著和他面對面地硬碰硬,我們該挖的坑照挖,該燒的火照燒,叫他疲於奔命,有苦難言。”
付大木說:“就是老彭說的這個意思。而且,這些個爛事讓周伯通這幫貨色去辦,我們在後面照應著就行了,就算鬧出點麻煩來,照老套路讓他們去頂缸,也傷不了我們自己人一根毫毛。”
薛金龍舉著大拇指,說:“高,實在是高。”
付大木冷冷一下,說:“金龍,田克明那邊你盯緊點,你幫他想想辦法,爭取在楚天舒回來之前把小丫頭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定下來的事情不能一拖再拖。”
“好。”薛金龍說:“老闆,田克明問,可不可以利用定編定崗的機會,給蘇杭這個小丫頭搞一個正式的編制?”
“我看可以。”付大木點頭同意:“老白,你負責操辦。”
媽的,水靈靈的一個小丫頭,就這麼便宜楚天舒這小子了。陶玉鳴吧嗒了一下嘴巴,氣鼓鼓地說:“哼,依著老子的脾氣,找幾個人把他幹掉得了,還用得著費這麼大的勁兒?”
付大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嚴厲地說:“老陶,你就知道逞匹夫之勇,說過多少回了,總也改不了。政治鬥爭不是拳擊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