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術,都是為了將人裝扮和偽裝得更美感和個性化。儘管赤身**的男女或可給異性帶來**,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未見得就一定有多少美感。
就說朱敏文,若不是有市委書記的特等光環罩頂,別說可以做她女兒的蘇幽雨不會陪她上床,就是半老徐娘的範青青也未必會拿正眼看他這醜陋的原形。
朱敏文要動手了,這回輪到蘇幽雨不願意了,她蜷著身子,用背對著他,委屈地說:“書記,人家都這樣了,您還信不過我?”
朱敏文摟住蘇幽雨,趴在了她的胸前,貼著她的臉,說:“哪裡呢?我是怕範青青或者別的人耍滑頭。小乖乖,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沒大錯嘛。”
蘇幽雨側過身子來,撒嬌說:“怎麼可能呢?這可是您的地盤,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朱敏文親暱地拍了拍蘇幽雨的臉,說:“你沒聽說過省城的一樁風流案子?就是上半年的事,《臨江晚報》上還登過的。”
“什麼風流案子?和您在一起,我哪裡還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蘇幽雨不安分的亂扭,手捏著朱敏文的耳垂。
“哎,你肯定聽說過的,就是省國資委的副書記方文達,被手下的一位女科長給搞下來了,那女的真是太有心計了,沒當上副處,就把兩個人做事的影片交給了省紀委的藍光耀,你說害人不害人?”朱敏文嘴裡說著,手卻沒有閒著,在蘇幽雨的身上亂摸一氣。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麼回事。那女科長太陰險了,居然來這一手。”蘇幽雨突然意識到不對頭,用力想把朱敏文推開,撅起嘴說:“所以,您也懷疑我會那麼幹,對嗎?”
“不不不,”朱敏文連連否認,又說:“女人玩陰的不要緊,把人家方書記害慘了,這個方書記我認識,真的是虧大了,他是離了婚的人,和多少女人談情說愛本來不算事,可被省紀委一追究,牽扯出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自然要倒黴了。”
朱敏文說的是方文達落馬的事,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女下屬告發他只是一個藥引子,實際上是因為他動了簡若明的歪心思,把王致遠惹惱了,這才成了廉政建設的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