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一看就沒了胃口,扒拉了幾下扔在了桌子上,繼續躺在床上,抱著頭望著窗外的月色。
不知道什麼時候,楚天舒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白貓從窗戶的窟窿裡鑽進了房間,往床上一跳,搖身變成了一個女人。
楚天舒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女人,細瞧竟是蘇幽雨。
蘇幽雨偎緊著楚天舒,泣不成聲地說:“領導,都是我害了你,我不該賴著讓你潛規則的。”
聽她說得如此的楚楚可憐,楚天舒摟著她說:“沒事,這不是你害了我,是有人處心積慮地要害我。”
蘇幽雨抬起頭,盯住楚天舒的眼睛,說:“領導,你這是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一隻白虎,你告訴我是誰要害你,我豁出去了,賴著讓他們潛規則我,好把他們害回來。”
楚天舒感動不已,說:“幽雨,你真是傻的可愛。”說著,在蘇幽雨的臉上深深一吻,手忙腳亂去剝她的衣服。沒幾下蘇幽雨就被剝得精光,扭動著嬌小性感的身子,在楚天舒的懷裡亂拱亂撞。
楚天舒熱血沸騰,躍到了蘇幽雨的上面。
關鍵時刻,他下意識地留心了一下她那個地方,竟然是塊不毛之地。
楚天舒頓時變得垂頭喪氣,激情難再。
蘇幽雨感覺不對,一下子坐起來,衝著他齜牙咧嘴,張牙舞爪,忽地又變成了一隻白貓。
楚天舒兀地驚醒,原來是一個無頭無尾的夢。
窗外夜色正濃,萬籟俱寂。
楚天舒再也睡不著了,眼睜睜地看著窗外,直到天明。
這是一個晴日,有陽光從窗外射進來。
不知何時有人開門進來,領頭的是胡國斌,開口就問他想好沒有。
楚天舒腦袋裡還裝著夜裡的夢,呆呆地答:“不知想什麼。”
胡國斌說:“楚天舒,別跟我捉迷藏了。我問你,沿江商貿圈那麼大的工程,先是秦達明,後是衛世傑,個個都跟你打得火熱,莫非你就那麼幹淨,屁眼不沾一點兒屎?”
胡國斌不提倒也罷了,他一提就讓楚天舒想起來了,胡國斌是申國章的親戚,平時和申國章來往密切。
楚天舒說:“我的屁股又不坐在指揮部的位子上,要說屁股上有屎,那是指揮長申國章,要不,他怎麼會跳樓自殺了呢。”
胡國斌立時黑著一張臉,有點氣急敗壞地說:“申國章屁股上有屎,你們屁股上也不乾淨,因為你們害怕他把你們屁股上的屎抖摟出來,才逼著他畏罪自殺了。”
“你說得也太嚇人了?”楚天舒不緊不慢地說:“你昨晚上是不是去過了陰曹地府,提審過了申國章,把這麼大的一個懸案也調查清楚了,真是太厲害了。”
胡國斌被楚天舒挖苦了一句,氣得把桌子一拍,惡狠狠地說:“楚天舒,你放明白點,別以為這還是你跟著伊海濤背後耀武揚威的時候,既然市裡成立了專案組要調查你,就一定掌握了你們違法違紀的線索和證據。”
“伊海濤”的名字終於從他們嘴裡蹦出來了。
楚天舒無奈地搖搖頭,對胡國斌說:“你要這麼說,我就無話可說了。那你們去調查吧,調查出我有多少違法違紀的事實,只管依法辦事,該槍斃槍斃,該判刑判刑,我毫無怨言。”
胡國斌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他盯住楚天舒,似笑非笑地說:“好,就算你是清白的,那伊海濤呢?你敢保證他也沒得過老闆們的任何好處?如果你能有檢舉揭發的立功表現,你身上的小問題組織上完全可以既往不咎。”
“兄弟,我只是他的跟班秘書,他得沒得別人的什麼好處,也不可能透露給我吧?”楚天舒暗自好笑,你們這也太急切,太**裸了。
自己最多不過是市府辦的一個副主任,再怎麼樣也沒那麼重要,伊海濤卻是內定的市長候選人,不把他拿開,唐逸夫不可能順順當當地實現自己的願望。
心裡有了底,楚天舒便不再理睬胡國斌,任他怎麼威脅引誘,只是三緘其口。
過了一個多小時,楚天舒抬手看了一下表,說:“哎,這都快十點了,不會早飯也不給吃吧。”
胡國斌扭頭問胖子:“怎麼搞的?小范,還沒給楚主任吃早飯?”
範胖子說:“我們剛準備給他送早飯,你來了,就忘記了。”
胡國斌假裝不滿地說:“不像話,餓著肚子怎麼讓楚主任想問題。去,把飯給楚主任端來。”
範胖子答應了一聲出去了。
胡國斌又轉頭訓斥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