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話沒說完,已是眼淚汪汪。
平日裡見慣了楚天舒的英俊瀟灑,突然看見他鼻青臉腫,面色憔悴,肯定是吃盡了苦頭,由不得要心疼不已。
楚天舒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笑道:“沒事沒事,你別擔心。有云朵在,這點兒皮外傷,要不了我的命。再說了,他們也不想要我的命,只想要我的口供。”
向晚晴不好意思地笑了,說:“沒事就好。怎麼回事,你快跟我們說說。”
楚天舒把自己如何進去,又如何遭受審訊的情況,挑重點的簡要說了說。
向晚晴聽得十分的專注,她拿出了採訪練就的功夫,幾乎將楚天舒說的每一個字都一一記在了心裡。
“其他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他們是衝伊市長來的。”楚天舒說:“他們非逼著我交代,我和彭慧穎收了衛世傑的錢。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你知道一些嗎?”
向晚晴說:“伊海濤已經淡出人們的視線了,唐逸夫在臨時召集政府工作。”
楚天舒疑惑道:“既然這樣,唐逸夫沒有必要把我往死裡逼呀。”
“是啊。”向晚晴說:“天舒,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情況?”
楚天舒想了想,說:“那可能是有人發現了我在查擎天置業向國外打款的事,所以才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哦,這就對了。”向晚晴聽楚天舒說了他懷疑收款人可能是朱敏文的前妻,點點頭說:“這事以後再說,先說說下一步怎麼把你解脫出來吧。”
楚天舒說:“我不只是想解脫自己,還想讓伊海濤能邁過這道坎兒。撇開我跟他的私人感情不說,他是青原市少見的肯幹事也能幹的好官,他倒下去,老百姓就少了一個好官。
向晚晴認同道:“伊海濤確實是一個好官,青原不少實事都是他上任常務副市長後幹出來的。可他的市長參選資格已被取消,讓人痛心啊。”
楚天舒說:“市長參選資格取消就取消了,只要不被逮進去,總還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向晚晴說:“現在還很懸,彭慧穎已供出衛世傑送給她的三萬塊錢,僅憑這筆錢就足以把伊海濤扳倒。”
果然如楚天舒猜想的一樣,彭慧穎已經承認收錢的事,要不然,伊海濤還不至於被剝奪掉召集政府工作的機會,當然,參選市長的資格也同時失去了。
楚天舒苦笑了一下,說:“我不相信彭老師會這麼糊塗,要收衛世傑的三萬塊錢,而且從他們死逼我的情況來分析,他們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如果能證明他們採取了刑訊逼供的手段,就有可能翻案。”
向晚晴馬上明白了過來,說:“你的意思是,衛世傑也沒承認?”
“很有可能。”楚天舒微笑著點點頭,說:“我非常瞭解他,別看他平時說話不太靠譜,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頂得住的。當然,老衛也不完全是為別人,主要還是為自己著想。”
向晚晴說:“不對呀,他要是為自己著想,交代出送錢的事,自己不就一身輕鬆早從裡面出來了?”
楚天舒說:“他要是這麼做,出來後誰還敢跟他玩?沒人跟他玩,他又找誰要專案、拿工程,賺他的大錢去?我這裡先作個預測,老衛這次扛過去,什麼都不吐露,出來後就不是現在的老衛了,絕對不可能有他要不到的專案,拿不到的工程。”
這道理還真淺顯。看來衛世傑是想利用這次機會,變壞事為好事,在專案組那裡表現一番,為自己重出江湖積攢資本。
向晚晴才沒心思去想衛世傑今後的事,她只關心怎麼幫助楚天舒解脫出來,她突然想起了口袋裡的微型攝像機,立即問道:“天舒,微型攝像機裡錄有他們刑訊逼供的證據,對嗎?”
“對!”楚天舒說:“我故意激怒他們,就是為了有機會錄下他們濫用私刑的證據。”
向晚晴不無擔憂地說:“你呀,太冒險了,萬一他們把你打死了怎麼辦?”
“是呀,”白雲朵一直沒開口,這會兒插了一句說:“晚晴,你是沒看見他進來的那副樣子,我都被嚇了一跳,當時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啊,”向晚晴驚叫道:“他們都對你幹了些什麼?”
楚天舒笑笑,說:“嘿嘿,他們對我採取了一個什麼‘醯�沆狼炎印�氖侄危�褪怯靡桓鏊芰洗�稍諛源�希�檬芎θ瞬��運勞齙目志澹�銥魑腋�溲┭Ч�晗⒐Γ��唬��裨緹捅覽A恕!�
向晚晴和白雲朵都鬆了一口氣。
楚天舒接著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