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的價格不菲,甚至超過了市面上出售的高檔名酒,不過,到了衛世傑手裡,只說是民間淘來的,兩三百塊錢一瓶,喝起來口感不錯,很受官員們的青睞。
這酒衛世傑自然輕易不捨得送,二十瓶酒全裝在了他車的後備箱裡,遇到合適的人和合適的時機就送出去兩瓶,就這樣到了年三十了也只剩下了五六瓶了,他早就有心給楚天舒留著,便沒敢再往外送,今天正好楚天舒開口了,就趕緊問了楚天舒所在的位置,開車給他送過來了。
掛了電話,楚天舒在街邊的水果店精心挑選了一些新鮮的水果,付了錢剛回到車旁,衛世傑的車也到了,他從後備箱裡把酒拎出來,問:“除了酒,還準備點別的嗎?”
“不用了,有酒就行了。”楚天舒看了一看外包裝,有點不放心地說:“老衛,這酒你喝過沒有,口感行不?”
“沒問題,我糊弄誰也不會糊弄你啊。”衛世傑拍著胸脯說:“我跟你說,這是專門給你留著的,要不,早沒了。哎,送誰呀?”
“這個……你別管。”楚天舒當然沒好意思說要去寧馨家過年。
“好吧,不該問的我不問,”衛世傑不捨地說:“不過,你要是拿家自個兒喝去,那我給你換兩瓶,要不,我還真是心疼啊。”
楚天舒笑道:“哈哈,你要這麼說,我今晚上還非把它開了喝了不成。”
衛世傑只能無奈地搖頭苦笑:“唉,你這典型的就是糟蹋糧食啊。”
衛世傑越是顯得心疼,楚天舒就越滿意,至少這酒的檔次和口感不會太差。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楚天舒就開車往青原警備區大院而去,在路上行駛了不到五分鐘,車窗外就下起了雪,大路兩旁的人行道上,漸漸多出了一些漂亮的雨傘來。出了主城區之後,有些路上還有積雪,個別地方都凍成了冰,所有的車輛都開得小心翼翼。
楚天舒趕到的時候,正好六點差十來分鐘。
寧馨早在大門口等著了,小臉凍得通紅,見了楚天舒的車,遠遠地就喜氣洋洋地招手。
寧馨上身穿著一件玫瑰色的毛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針織衫,胸前那兩座峰巒高高隆起,腰間收得窄窄的,曲線極為優美,下身是件黑色皮裙,肉色絲襪彷彿絲線一般纏繞在修長挺直的雙腿上,白皙的膚色若隱若現。
寧馨這麼個打扮,在楚天舒看來,卻感覺像是換了個人,總覺得還不如夏天那個卡哇伊的形象更好看。
楚天舒搖下車窗,向寧馨招了招手。
寧馨跑過去和守衛的戰士打了個招呼,然後跑過來,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自動門開了,守衛的戰士立正敬禮。
楚天舒也把手舉到了頭頂,向戰士示意,進了門就側頭看了寧馨,說:“跟著公主沾光啊。”
寧馨微微揚起下頜,臉上略帶得色地點頭道:“呵呵,你一年才來幾回呀,就算是沾光也不多呀。”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我要天天來,小戰士就該以為我是來刺探軍事機密,說不定就把我抓起來了。”
“切,你這是瞎找藉口呢。”寧馨一撇嘴說:“你要是天天來,站崗的戰士就知道你是我們家的人了。”說到這,寧馨突然住了口,幸好臉上被寒風吹得通紅,遮掩了她臉上的發燙。
兩人在寧馨家的小樓門口下了車,寧馨按了幾聲門鈴,房門就被“吱呀”一聲開了,李萍微笑著側過身子,站在門邊,熱情地招呼道:“小楚,來了,快請進。哎呀,你這孩子,來就來了,怎麼還帶東西呢?”
楚天舒換上拖鞋走進來,衝著李萍微笑道:“阿姨,也沒帶什麼,就是給寧叔叔淘來了兩瓶酒,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寧光明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身上還掛著圍裙,面龐紅潤,精神抖擻,大聲地說:“小楚,你帶了什麼酒,快讓我看看。”
李萍白了他一眼,搖頭微笑道:“老寧,小楚來了你不肯出來,哦,聽說有酒,你跑得可比誰都快呀。”
楚天舒喊了一聲“寧叔叔”,走進客廳,把水果袋交給了寧馨,將帶來的酒拎出來一瓶。
李萍一看,連忙稱讚那青瓷瓶好漂亮,古樸、典雅、有個性、有品位。
寧光明拿過來把玩著,愛不釋手的樣子,好半天才問:“小楚,這酒哪來的?挺貴的吧?”
楚天舒說:“寧叔叔,這酒朋友送的,還沒有上市,我也不知道價格,朋友說味道不錯,我就給您帶過來了。”
寧光明舉到鼻子底下聞了聞,說:“金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