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霞說:“切,什麼話?我退回我的房間,你不就可以成其好事啊。”
楚天舒說:“你怎麼知道她來找我就是要成其好事的呢?”
“你呀,就在姐姐面前裝傻吧。”上官紫霞不滿地說:“真要是她房間裡的淋浴器壞了,怎麼後來又沒去找我呢?”
楚天舒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說:“哎呀,我這個錯誤犯大了,紫霞姐姐,你幫我分析分析,我這算不算把領導身邊的人得罪了?”
“那是當然。”上官紫霞得意地說:“女人更瞭解女人,你這麼輕視她,她肯定要記恨你的。”
楚天舒著急地說:“完蛋了,她要是知道我把你搞爽了而冷落了她,她豈不是要連你也一塊兒記恨?”
這話說得上官紫霞一臉緋紅,把楚天舒的胳膊一甩,罵道:“你有毛病哦,我好心好意地幫你,你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楚天舒說:“我有沒有毛病,你應該最清楚啊。”
“呸!”上官紫霞啐了一口,說:“你的毛病就是,能把人折騰死。”
楚天舒指著上官紫霞秀氣的鼻尖,說:“嘿嘿,不對吧,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四十之間的女人能把人折騰死呢。”
上官紫霞揚手要打楚天舒。
楚天舒一閃,上官紫霞就打了個空,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說:“好你個楚天舒,看著姐姐要摔跤,也不肯扶一把。”
楚天舒說:“紫霞姐姐,我得跟你劃清界限。”
上官紫霞說:“幹嗎?我又不是拉攏腐蝕你,白撿的便宜你還不要呀。”
楚天舒沒再嬉皮笑臉,看著上官紫霞,認真地說:“紫霞姐姐,我說句話你別生氣啊,和我日後的前途比起來,這種便宜是不是小了點?”
上官紫霞沉默了一會兒,說:“小楚,姐姐我真沒有害你之心,你升不升得了官,那是你的本事,別拿我說事好不好。”
楚天舒說:“紫霞姐姐,對不起。”
“別這麼說,姐姐我明白了。”上官紫霞搖搖頭,說:“其實,跟你在一起是我很長時間以來最快活的一段時光。”
楚天舒突然想起來,上官紫霞在床上最有經驗也富有情趣,偶爾做一回被動的受,也是挺享受的一件事,於是附和道:“嗯,我也是。”
“呵呵,拿姐姐當小丫頭哄呢。”上官紫霞躲著楚天舒的目光,抬頭看了眼沿江的景色,說,“楚天舒,你能記著姐姐一點點的好,我就知足了。”
說這話,已經到了東大街的入口,衛世傑帶著施工現場的負責人等在了路口。
楚天舒對上官紫霞說,現場太亂,你去不太方便,我去就行了,你就在臨時辦公室喝喝茶吧。
上官紫霞也沒有推辭。
衛世傑把上官紫霞安頓好,陪著楚天舒在拆除現場轉了一圈。
楚天舒看得很仔細,感覺不踏實的地方還親自爬上去,讓衛世傑說清楚採取的防範措施,反覆叮囑現場負責人,天氣惡劣,工期緊張,但千萬不要蠻幹,一定要確保安全。
返回的路上,衛世傑問道:“老楚,你不說我心裡也有數,你儘管放心,這個關鍵的時刻,我決不會給你添麻煩。”
楚天舒說:“要過春節了,上上下下都在強調和諧穩定,馬虎不得。”
衛世傑笑道:“嘿嘿,老楚,還沒升官呢,就說上官話了。”
楚天舒停下腳步,問道:“老衛,誰告訴你我要升官了?”
“哈哈,組織部門在考察你,你以為我不知道。”衛世傑不滿地捶了楚天舒一拳,笑道:“老楚,你可別忘了,丟丟現在和市長夫人是不錯的朋友哦。”
楚天舒想起了前兩天在青蓮會所,丟丟與伊海濤的夫人彭慧穎親親熱熱的場景,便說:“老衛,你現在是青原商界的暴發戶,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啊。”
衛世傑踢了一腳,雪花飛出去老遠,他滿不在乎地說:“有人成功了就有人眼紅,這在哪裡都一樣,老楚,你以為你在官場得意,就沒有人嫉妒嗎?”
“老衛,小心無大錯。”楚天舒想了想,說:“來明的,面對面地競爭,誰也不用怕,可是,要來暗的,恐怕就防不勝防了。”
衛世傑問:“是不是遇到難題了?”
楚天舒還不想告訴他,韓強與韓立聯手對付杜雨菲的事,只輕描淡寫地說:“那倒沒有。”
衛世傑鬆了口氣,說:“老楚,還是我說過的那句話,如果要用錢,只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