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我結實著呢。”楚天舒拍了拍她的手,說:“忙過這一段就好了。”
向晚晴搖搖頭說:“拉倒吧,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們官場上沒個消停的時候,政治上的爭鬥永遠沒有盡頭。”
楚天舒故意問:“何以見得?”
向晚晴說:“司馬遷在《史記》中反覆說過這樣一句話:‘女無美醜,居宮見妒;士無賢不肖,入朝見疑。’也就是說,一個女人,不管你長得咋樣,只要進了皇宮,就會被人嫉忌和嫉忌別人;讀書的人一旦為官,無論你品德如何,都要被人猜疑也要去猜疑別人。這就是官場為什麼會爭鬥不休的答案,同時也是絕大多數官場人的行動指南。”
“太精闢了!晚晴,你說過很多次,你不喜歡官場這個大染缸,又怎麼會對官場的人和事有如此入木三分的見解呢?”楚天舒站住腳步,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突然問:“又是你舅舅告訴你的吧?”
“是的。”向晚晴坦然承認:“可我還是不明白,大家踏踏實實地為老百姓做點實實在在的事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把精力和智慧都lang費在你爭我鬥上去呢?我真的很擔心,你們這樣鬥來鬥去,難道就是為了得到一頂官帽嗎?”
楚天舒說:“晚晴,你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其實,如果大家都把心思用在為老百姓辦實事上,哪裡又會有這麼多的爭鬥呢?問題是,有些人不去把該做的事做好,偏偏要動別人的歪心思,不把他們鬥下去,想做事的人也沒法做事了。”
向晚晴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道:“天舒,像你這樣的性格真的不是太適合當今的官場。”
楚天舒追了上去,問道:“晚晴,那說我是什麼性格?”
向晚晴看了他一眼,說:“你呀,鋒芒太露,性格太直。我的人,天王老子也不能動;誰讓我難受一陣子,我就要讓他痛苦一輩子。這些話都是你說的吧?”
“是!”楚天舒一臉壞笑地反問道:“我記得你剛認識我的時候,對這幾句話很欣賞的嘛。”
楚天舒說這話是幫白雲朵對付朱旺財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剛認識不久,向晚晴對楚天舒有好感,但還沒有想要成為他的女朋友,所以,對於這種有勇氣敢擔當的男人自然是非常欣賞。
角色不同,考慮問題的心態和關注的角度就不同。
以前,向晚晴只是扮演一個仰慕者的角色,她願意看到了一個嫉惡如仇的熱血青年;現在不同了,她已經自覺不自覺地把楚天舒當成了自己的終生伴侶,就希望他能萬事順利,一片坦途,最好是不要遭遇任何的挫折和坎坷。
“呵呵,以前我那叫臭味相投,現在我這叫杞人憂天。”向晚晴調侃了一句,又說:“天舒,你可能真不瞭解有些人在東南官場的影響力,他們根基很深,人脈很廣,也更有權謀,如果他們真鐵了心和你鬥下去,我真擔心你鬥不過他們。”
楚天舒眼神銳利的說道:“晚晴,我不去招惹他們,並不代表我就怕了他們。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我堂堂正正地做人,正正當當地做事。如果他們當真要對我不利的話,那也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唉,我知道我改變不了你。”向晚晴無奈地笑笑,說道:“天舒,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所做的一切對得起天地良心,我會毫不猶豫地支援你!”
楚天舒聽了十分的激動,他摟著向晚晴,在丹桂飄香的樹影之下溫存了一番,才依依不捨地話別。
剛上車,向晚晴突然喊住了楚天舒:“等等。”
“領導,還有什麼指示?”楚天舒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問。
向晚晴說:“大半夜裡不許再去陪女同學聊天了。”
楚天舒傻笑著說:“嘿嘿,晚晴,就是那個嶽歡顏,你又不是不認識。”
“認識也不行!”向晚晴堅決地說。
“晚晴,你對我不放心。”
“不,我對你很放心,我對她不放心。”
“晚晴,你對她有成見。”
“你說對了,我就對她有成見!她那副妖媚的樣子,恨不得要把你吃了,你以為你姓柳,名字叫下惠啊。”
“哈哈,你這是不是也叫居宮見妒啊。”楚天舒笑道:“嶽歡顏跟華宇是有婚約的,華宇長得比我帥,財富比我多,職位比我好,她已經吃定了華宇,憑什麼還要吃了我呀?”
“得了吧,瞧你那臭美樣。”向晚晴一撇嘴說:“你們男人呀,漂亮女人一撩撥,沒有能把持得住的。”
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