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是一個天然的屏障,因此,他無法直接攻佔制高點。
由於白雲朵側身躺著,這道天然屏障無法得到清除。
白雲朵的無動於衷無異於是一個挑釁!
於是,楚天舒改變了攻擊的方向,不再從山腳往山上衝,而換成了神兵天降,從睡衣的領口處實施強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為胸衣包裹得太緊,還是山峰本身的挺拔高聳,反正他的強攻演變成了踐踏與蹂躪。
但是,白雲朵面對這種野蠻的侵略,依然沒有出聲,也沒有反抗。
這讓野蠻的侵略者良心發現,楚天舒不忍心繼續強*暴的進攻,非常不情願地決定從山頭上慢慢撤出來。但撤出來之前,還是要以佔領者的姿態進行區域性的安撫。
也就是在安撫的過程中,他的手充當了偵查兵的角色,發現了一個暗道機關。
白雲朵ru罩的褡扣居然在正前方,而且巧妙地掩藏在兩個山頭的溝縫之中。
楚天舒沒有清除這種暗道機關的經驗,他的手笨拙而又緊張,試探了幾次都無功而返,令他非常的沮喪。
第174章 桃花四溢
白雲朵的肩胛動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間的溝壑一鬆一緊之間,暗道機關就土崩瓦解了。
這正應了那麼一句話,堅固的堡壘最容易從內部被攻破。
楚天舒長吁了一口氣,終於把玩到了兩顆勝利的豐碩果實。
秋獲冬藏。
現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節,楚天舒收穫了豐碩的果實,又把這香噴噴的果實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個老農民一樣懷著收穫的喜悅,手交替地在果實上撫摸遊走,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兩顆果實的溫暖、堅實與光滑,還有那兩粒漸漸堅硬起來的種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佔的緣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沒有遭到一點有效的阻擊就改變了白雲朵側臥的姿勢。
現在,她是仰臥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衣的帶子已經散開了,裸*露著的山峰凸顯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兩側,是兩朵粉紅色的花瓣,那是剛剛解除了的暗道機關,像兩扇弧形的門,毫不設防地敞開著。
這會兒,白雲朵的眼睛閉起來了,不是熟睡的閉,是使勁的閉。
她的鼻翼在歙動,她的小小的、潔白的珍珠貝一樣的牙齒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臉扭曲著,看上去彷彿有點痛苦,但絕對是生動的、美麗的,緋紅如霞,令人驚豔。
她的手使勁地抓著睡衣的一個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腦袋下的手一彎,白雲朵的身子很自然地側了過來。
她閉著眼在喘息,又像是在顫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開了,他緊緊地貼著她,好像要用他那發達的胸肌,壓抑住她兩座山巒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語地說:“小朵朵,小寶貝兒,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這麼頑皮呢?”他的話語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時候,舌頭有點不聽使喚的樣子。
白雲朵緊緊地貼著楚天舒,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懷抱,身子在微微地顫抖,呼吸一會兒緩,一會兒急,飄忽不定,好像隱忍著淺淡的痛楚和揮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嗎?”他咬著她的耳朵,柔聲問。
楚天舒對自己的這個表現也不滿意,這麼一來,他不再是一個氣勢洶洶的進攻者,倒像是一個可憐的乞討者。
白雲朵沒有答應,也沒有動。
楚天舒雄心勃發,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臉,額頭,鼻子,然後漸漸地轉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雲朵側過頭去,不肯輕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輕易的繳械投降會降低進攻者的勝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戀戀不捨地慢慢離開,但是他的心裡一點兒也沒有失落感,他知道給被征服者留這麼一小塊陣地,可以讓她放鬆警惕,其他的陣地攻佔起來會容易得多。
他吻著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訓練時緩慢地從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點點逶迤而下,只不過這個巖壁是一條光滑細嫩的脖子,長長的,有著天鵝絨般的質感。
他的舌頭變成了攀爬時的手臂,在光滑的巖壁上徜徉,細細地探尋可以停留的地方,他體察到了她頸動脈的跳動,那是她生命的搏動。
嘴唇和舌頭的侵略屬於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