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呀?”
三哥乾笑了幾聲,說:“哈哈,你小子火旺,等得著急了吧?”
“是啊,眼瞅著水靈靈的女人不能操,能他媽不急嗎?”小五子很是無奈,發起了牢騷:“萬志良他孃的也是的,遇到什麼硬茬了,還非要光哥幫忙去擺平。”
萬志良?楚天舒聽了,大吃了一驚:原來這個搶劫團伙與萬志良還有瓜葛。
本來冷雪要採取行動了,被楚天舒輕輕地按住了,示意她不要著急,繼續聽下去。
三哥說:“我聽光哥說,萬志良的別墅被一男一女偷了東西,追到天坑那裡,那對男女掉下去居然還沒摔死,請光哥去幫忙看看。”
楚天舒與冷雪對視了一眼,照這麼說來,光哥是被萬志良請去追查他們兩個的。
小五子不滿地說:“操,萬志良手底下幾十號人呢,一對男女都搞不定,都他媽幹什麼吃的。”
“哈哈,”三哥大笑了起來:“小五子,要論起深山老林攀爬懸崖峭壁,還真沒人能跟光哥比。”
小五子也跟著和笑了起來:“那是,光哥越獄出來,特警們在長白山上搜捕了大半年,連光哥的毛也沒摸著。”
“是啊,我們從東北過來,萬志良暗地裡幫了不少忙,他們又是小時候一起習武的師兄弟,這點面子光哥還是要給的。”三哥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水喝多了,我去撒泡尿。”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了。
隨即,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出來,嘴裡叼著顆煙,看都不看,朝楚天舒他們躲藏的位置就往外掏傢伙。
三哥剛把底下的傢伙掏出來,楚天舒一躍而起,伸手就抓住了他那個大大的傢伙。他剛要喊,冷雪手裡的麻醉槍射中了他頸脖處的動脈。
三哥轟然倒地。
楚天舒迅即衝向門口。
裡面的小五子還在笑:“三哥,今晚上又沒有喝多,怎麼還栽了跟頭?”他嘴裡說笑著,大大咧咧地從屋裡出來,差點與楚天舒撞了個滿懷。
楚天舒不容他有反應,伸手點了他的肩胛,把他準備掏槍的的右手膀子卸了下來。
冷雪毫不猶豫地補了一槍,小五子翻了幾下白眼,也倒地不醒了。
楚天舒和冷雪衝進了小木屋。
一對被扒光了衣服的男女綁在了一起,嘴巴被貼了封條,見有人進來,正在嗚嗚地呻吟。
冷雪定睛一看,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哼,薛凱,冤家路窄啊。”
原來,這一對男女正是從凌雲集團偷了膝上型電腦逃出來的薛凱和他的小情婦。他哪裡想得到在完成了交易拿到錢之後,萬志良早通知了光哥一夥在山腳下等著他們,剛跑到停車場附近就被小五子和三哥脅持,帶到了湖邊的小木屋裡。
扒光了衣服才抽了幾樹枝,薛凱就把隨身攜帶的銀行卡密碼交代了。
瘦小男子和矮胖男子受命去鎮上,把他卡里的錢全都轉移了。
昨天一大早,光哥還沒來得及處置這一對狗男女,就被萬志良一個電話喊到菩提苑的17號別墅去了,推山埋人的方案就是光哥出的餿主意。
薛凱微微把眼睛眯開一條縫,一看站在眼前的竟然是冷雪,眼神裡霎時充滿了羞愧和恐懼。
楚天舒把昏迷過去的三哥和小五子拖進來小木屋,把望遠鏡架在了窗戶上,正對著小樹林的方向,不時地觀察上一眼。
冷雪用力撕開了薛凱嘴巴上的封條,隨即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冷雪,救救我們吧。”薛凱嘴角上的面板被撕下了一小塊,他顧不得擦去流出來的鮮血,開口就苦苦哀求了起來。
冷雪瞪了他一眼,喝道:“薛凱,你這條瘋狗。吳總待你不薄,說,為什麼要賣主求榮?”
薛凱哭喪著臉,扭頭望了一眼捆在一起的小娘們,戰戰兢兢地說:“冷雪,是她讓我乾的。”
薛凱雖然只是凌雲集團的一個司機,收入在臨江市還不算低,一家人過日子還是可以過得很滋潤的。
但是,今年夏天在外面認識了一個東北來的小姐,一來二去的就被她迷住了,包養成了小情婦,這錢自然就不夠花了,又沒有別的什麼財路,被逼得走投無路時,小情婦就給他出了個主意,說有個老鄉愿意出高價買吳夢蝶手裡的膝上型電腦,錢拿到手之後兩個人就遠走高飛。
這小情婦實際上是萬志良受秦達明之命安排的一個託,有目的地找藉口接近了薛凱,把他迷住了之後,才在萬志良的授意之下,威逼利誘薛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