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監控。”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冷雪搖下了車窗,低聲喝道:“華仔,開門!”
冷雪的語氣有些虛弱,卻很有威勢,她這一聲喊話,兩個保安都不敢再動,唯唯諾諾地站在車前。
華仔繞到了車前,表情一愣,然後滿臉驚喜的問道:“冷姐,你回來了?”
冷雪擺擺手,說:“趕緊通報吳總。”
華仔跑向了值班崗亭,用內部電話通知了吳夢蝶。
冷雪又回過頭對另一個忐忑不安的保安說:“有客人來拜訪,要注意禮貌,不懂嗎?”
“是,”保安答應著,又解釋說:“吳總指示,冷小姐外出了,讓我們加強警戒。”
車進了半山華庭,吳夢蝶身著居家便裝親自迎在了門前。
冷雪抱著膝上型電腦下車,撲進了吳夢蝶的懷裡,喃喃地說:“姐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吳夢蝶輕撫著冷雪後背,輕輕地說了一句:“冷雪,你受苦了!”
冷雪頓時淚流滿面,就像是一個失散了多年的孩子終於看見了親人,心裡的痛苦和委屈在這一刻一股腦都化為了激動與喜悅,抑制不住地要發洩出來。
楚天舒疲憊地坐在車裡,長長地舒了口氣,連推開車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吳夢蝶走過來,拉開了車門。
楚天舒掙扎著從車裡鑽了出來,剛喊了一聲“師姐”,便一頭栽倒在吳夢蝶的懷裡,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一間豪華的病房裡。
病房裡亮著一盞桔黃色的小燈,發出柔和的光亮,給人溫馨的感覺。
楚天舒緩緩遊目四周,對面的牆上掛著寬大的液晶電視,豪華的沙發,名貴的地毯,淡綠色的窗簾。
**的衛生間,外面還有一個客廳。一籃鮮花放在桌上,清香的百合似乎還帶著新鮮的露水,沒有難聞的蘇打水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馨香瀰漫其間。
如果不是手上打著點滴,床邊擺放著一整套高檔的醫療器械,楚天舒一定會以為自己躺在某個星級賓館裡。
窗外傳來清脆的鳥啼,空氣涼爽怡人,整個病房一片潔白,流淌著特有的靜謐安寧,病房的門敞開著,客廳裡一人正逆光而立,身形婀娜,周身塗抹著金色的光暈。
“你醒了?”吳夢蝶從客廳裡走了進來。
她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按了一下按鈕,房間裡的窗簾自動向兩邊收起。
明媚的陽光照進了病房。
“師姐,我這是在哪?”楚天舒問道。
“省人民醫院,**病房。”吳夢蝶答道。
楚天舒大吃了一驚,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他曾經聽衛世傑說起過省人民醫院的**病房,只有省級機關廳級以上幹部才能住得進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科,突然享受到這麼高規格的待遇,一向沉穩的楚天舒也有點躺不住了。
“別動,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你看,還輸著液呢。”吳夢蝶似乎看出了楚天舒的疑惑,她伸手按住了楚天舒,微微一笑說:“你安心躺著吧,如今這年頭,有錢一樣能有待遇。”
吳夢蝶換下了職業裝,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的襯衣,外面套了一件雞心領的長袖羊毛紗,一條淺灰色的休閒長褲,頭髮披散開,很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幾乎看不到那種高高在上的總裁威勢,給人一種大姐姐般的親近感。
難道是她一直守護著自己?莫名的,楚天舒的心頭隱隱有些感動: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得到她的細心呵護吧?
“師姐,冷雪沒事吧?”楚天舒終於記起了他暈倒前的一幕,問道。
“她右臂的傷勢經過檢查治療,比你的狀況要好得多。”吳夢蝶說道,隨手給楚天舒掖了掖被子。
雖然動作很微小,可是,從來沒有住過院的楚天舒心裡卻湧起一股溫暖,一瞬間就要蔓延到眼眶上,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見楚天舒不說話,吳夢蝶也沉默了,看著他仍顯蒼白的臉,心裡隱隱有些心痛,她彷彿看到了當年吳兆君躺在病床上的模樣。
“謝謝你,師姐。”楚天舒說道。
“不是你要謝謝我,而是我要謝謝你。”吳夢蝶笑了:“如果不是你和冷雪,凌雲集團這次恐怕要遭受重創了。說吧,想要什麼,只要凌雲幾天拿得出,我個人辦得到,就一定滿足你。”
楚天舒也笑了:“師姐,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我這人優點不多,言必信,行必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