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的父母也過來了,賀母與秋母早就串通好了,自然是站在秋母和秋雪濃這邊:“阿景,秋雨濃逃婚就表示她並不願意與我們賀家聯姻,所以就算她現在回來了,你們的婚約了也作廢。我們賀家沒有福份娶這樣的兒媳婦進門。反正我不會同意她嫁到賀家來,我只承認小雪這個兒媳婦。你也別給我折騰了,趕緊給我過來。”
“媽,如果你當我是你兒子,那麼就讓我自己決定。”賀景握拉起秋雨濃的手,直接又霸道地把鑽戒套入了她的右手的無名指上,“我只承認小雨是我的妻子。”
“這個女人讓我們賀家丟盡了臉,難道你還想要她再跪第二次嗎?還要把我們賀家的臉再丟一次?我不允許!”賀父也不同意,畢竟上一次的事情的確是讓他們賀家丟臉丟大了。
他們賀家比秋家還有名望,他們的女兒給嫁到賀家那是長臉,沒想到卻不知趣打臉他們賀家。這樣的羞辱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是秋雨濃身上的汙點,在賀家父母這裡是怎麼也洗不清的。
“小雨她肯定是有苦衷的,否則她不會置我們於不顧。”賀景一直這樣想的,也一直相信秋雨濃,所以一直尋找著她,“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秋雨濃抿了抿唇,微垂著羽睫,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雨,你有什麼苦衷就說出來,如果你說得在理,爸爸在這裡替你做主,如果真是你做得不對,爸爸也不會偏袒你的。”秋父開口,希望秋雨濃能把事情說出來,“爸爸希望你能做一個誠實的孩子。”
“爸爸……”秋雨濃看向秋父,鬢角染著花白,她的心裡更是不好受,如果她說出實情,那麼她就再也沒有資格叫秋父一聲爸爸了。
他們連名義上的父女都不是了,只是沒有關係的人了。
“孩子,別怕,有爸爸,說吧。”秋父給秋雨濃一個慈父的鼓勵的微笑。
秋母嚥了咽口水,心中有些慌了,厲聲阻止著:“她能有什麼苦衷。她在信上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嗎?她不愛阿景,她不過是在玩弄阿景的感情。玩夠了,自然就丟了。就像小時候玩膩的玩具一樣——”
“夠了!”秋父打斷了秋母的話,“你能有一個母親的樣子嗎?小雨是你的女兒!”
“她不是我的女兒!”秋母本能沒的經過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了。
因為在她知道秋雨濃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後,她就一直告訴自己她只有一個女兒秋雪濃,所以她的心理暗示在此刻就明顯的表現出來了。
等她脫口而出後,秋父都被妻子的那種決絕而憤怒的否定而嚇到了。
他不敢相信在睜大了眼睛,這麼看著自己的妻子。
“你說什麼?”秋父追問著她,眉頭已經皺得很深了。
“我說她這麼做哪點像我們的女兒。”秋母抿了抿唇,改了口吻,又加了些解釋。
可是秋父卻覺得不像這麼簡單,可是有些事情他不想在大眾面前揭開,他想等這裡的事情辦完後回家再細問。
“這是阿景的選擇,我們做父母的左右不了,也無法左右。這件事情不應該怪在小雨的身上。”秋父倒是寬容,畢竟他一直更喜歡秋雨濃。
“可是她傷害是的小雨,如果不是她從中攛掇,阿景也不會當眾悔婚。你讓小雪以後怎麼嫁人?”秋母處處都護著秋雪濃,因為那才是她的心頭肉,而秋雨濃不過是個外人,“你這個做父親的就不能替她做主嗎?讓阿景娶了小雪也算是給賀秋兩家交待。”
“強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情不是父母做主就可以順利,婚姻就能幸福。而是要尊重孩子們的選擇。”秋父這話是有道理的,可是能聽進去的人並不多。
“爸,我是不是你的女兒?”久久未說一句話的秋雪濃緩緩開口。
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從秋母的懷裡站起來,秋母也扶著她,怕她倒下,她的臉色依舊沒有血色,慘白難看。
“你說什麼傻話,你當然是我的女兒。你和小雨都是爸爸的寶貝女兒。”秋父說道。
“那爸爸就替我做主,把我許配給景哥哥。”秋雪濃表現出了強勢,在秋雨濃再一次把她的悽美夢擊碎時她就選擇了不再退讓,“秋雨濃逃婚她沒有資格再代替秋家與賀家聯姻,那麼只能是我。爸,你不能偏心,錯的人是她,不是我。”
以前她不爭不搶,那是因為賀景與秋雨濃兩情相悅。她自然不能不顧道德去破壞。只是在秋雨濃說過放棄賀景後,她才有了勇氣想為自己為幸福博一把。可是秋雨濃說到沒有說到,她也不必再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