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苡賢,許綰輕有嫌疑。事情發生之時,林苡賢仍舊是直接參與人,許綰輕有嫌疑。至於傅深酒被綁架到海船上並要將其賣掉,是閆修主導,但閆修後來為什麼又突然告訴你傅深酒的蹤跡,我暫時不知道他的意圖。”翟墨霆冷靜地看了他一眼,補充道,“而這一系列的事情,薄青繁都在推波助瀾。”
“砰”地一聲悶響,薄書硯砸在落地窗上的拳頭青筋畢現。
翟墨霆暗歎了口氣,薄書硯的反應他早已料到,所以才選擇親自過來還原這件往事的真相。
很久很久過後,薄書硯才順過氣息,嘶聲問道,“林苡賢死了,閆修逃了,所以現在我能對付的就……就只有她了,是嗎?”
翟墨霆的神色終於不能再平靜,他站起身走到薄書硯身邊,“可她是你母親。”
“可她把我當做仇人。”薄書硯扯唇,笑得陰戾,“因為十幾年以前,我和大哥一起害死了她的情1夫!”
翟墨霆閉了閉眼睛,“如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動手。”
薄書硯沒有回應,良久過後,他才淡聲道,“不用再查薄青繁了,幫我查許綰輕、幫我找閆修。”
“關於許綰輕的,能查的我已經全都查了,從現有的證據來說,她當年確實被下了藥、差點被強女1幹,而且她後來的精神衰弱症狀,目前也無懈可擊。換句話說,當年許綰輕除了參與了君至大廳裡的那一幕,其他敏感的地方,全是由閆修一手操辦。時間過去得太久,加上閆修做事太過老道縝密,很多東西在事發後的幾天裡就已經被抹得乾乾淨淨。除非,許綰輕親口承認或者受人指證,我們也只能是懷疑她。不過,我已經查到了閆修的蹤跡。”
薄書硯久久地緊閉著眼睛,再沒說話。
一個是母親,一個是曾經的兄弟,一個是他曾經尊重的朋友。
可他們偏偏聯合起來,動了他的傅深酒。
翟墨霆站到他身側,看著他盯著的這個雁城,語調緩慢地說了一句話。
“其實四年前的事情你早已清楚一切,只不過他們的身份、讓你遲遲不能動手。”翟墨霆轉頭去看他,“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誰能真正對自己的母親下手呢。只不過,你的愛情,代價是真的太大了些。”
……
“傅深酒。”傅玄野將一沓資料遞向傅深酒的時候,一瞬不瞬地凝著她。
深酒回過神來,接過資料後翻看了一下,這才抬眸看向傅玄野,“有什麼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