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愛著歷史名人Lincoln,所以愛屋及烏地喜歡這款同名的車。”薄書硯摘下唇間的香菸,明明情緒翻湧卻不動聲色,語氣寡淡地像是在說無足輕重的小事,“他對我很好,但他死了。”
深酒已經做好聆聽的準備,但薄書硯的傾訴卻只有這短短的幾句話,再沒有了。
深酒有些悵然若失,以為可以靠著這次機會往薄書硯的內心更近一步,但……其實也是仔細想來也是對的,薄書硯這樣性子淡漠的男人,又怎麼會絮絮叨叨的說那麼多,他能敞開心扉地說出這樣幾句話,已經比常人說幾百句都更具有意義。
想通這一點後,深酒心底慢慢湧起感動。
她不擅用言語安慰人,所以只是去捉了薄書硯的手,緊緊握著。
薄書硯沒有告訴傅深酒,薄衍初到底是怎麼死的,而他薄書硯在18歲那年被薄青繁投進牢獄之後、一個世家公子又是怎樣熬過那一年的。
“小酒,你願意相信我嗎?”良久過後,薄書硯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傅深酒不明所以,猶豫了下卻反問道,“那你相信我嗎?〃
沒等薄書硯回答,傅深酒補充道,“如果你相信我,有些事情你就不該瞞著我。”
鳳眸倏然斂住,薄書硯腦海中突然就閃過薄淵爵出現車禍的那一幕。
他不說話。
深酒輕嘆了口氣,“其實,我已經知道奶奶生病的事了。我想不通,你為什麼瞞著我。”
眸淵暗動了動,薄書硯抬手慢條斯理地扯松領帶,“照顧奶奶,是我的責任,但不是你的責任,所以你沒必要知道,也沒必要因此而操心。”
他這霸道得蠻不講理的回應,讓深酒提著的一口氣幾乎咽不下去,“如果我沒必要,許綰輕就有必要麼?”
頓了下,深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我到底算什麼?”
“小酒!”薄書硯猛然將車子踩停在路邊。
深酒因為慣性而向前栽了下,因為繫著安全帶,本也沒什麼影響,但在那一刻,傅深酒被慣性那樣一摔,突然就消極起來。
她咬了咬牙,不讓眼淚掉下來,“雖然我曾經有過極度自私的想法,想徹徹底底地佔有你的全部,但我仍舊是理智的。我知道不可能因為我和你是夫妻、因為我和你相愛,你就得永遠把我放在第一位,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