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挺肥。
她枉顧薄書硯沒有理會她的這個既定事實,將檔案放下後還走到薄書硯身邊,用很近的距離再次叫他,“薄總?”
薄書硯抬起頭來,卻沒有看蘇麗,“我記得,你和許綰輕的關係很好。”
肯定句。
一聽到這個名字,蘇麗的臉色立即白了兩層,她強作鎮定地笑了下,“以前她常來公司找您,所以我也見過許多次,私下裡並不熟悉。”
“是嗎?”薄書硯勾唇,“我怎麼記得上次小酒在和月小樓出事之前,你給她打過一通電話?”
蘇麗往後退了一步,已經做不到佯裝鎮定,“薄……薄總,我……”
“需要機會麼?”薄書硯抬頭來看她。
視線相對,蘇麗本就慌亂的一顆心頓時凝滯了下。她跟在薄書硯身邊幾年,她從未像今天這樣正眼看過她。
原來被他這樣高不可攀的男人看著,竟是這樣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蘇麗覺得,自己這一輩子能被薄書硯這樣正眼看過、已經死而無憾。儘管,蘇麗有自己的丈夫。但正是因為有那樣平庸的丈夫,才在心底變太般地渴望薄書硯這樣的男人。
她當初之所以幫著許綰輕,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這樣的女人雖然不敢奢望薄書硯,卻也可以阻礙薄書硯愛上別的女人。情敵的情敵,就是自己的朋友,說的就是蘇麗和許綰輕的關係。
蘇麗的怔愣,使得薄書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子嫌惡情緒。被傅深酒以外的任何女人過分關注,薄書硯都覺得心煩。
“出去。”薄書硯冷冷地吐了兩個字。
蘇麗回過神來,忙嚥了咽口水道,“薄總,請您吩咐。”
自己幫著許綰輕做的那些事情既然已經被薄書硯知道,蘇麗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
傅深酒從千石集團出來以後直接去了露天停車場,只是她剛剛繫上安全帶正準備發動車子,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了她的正前方,堵住了她的去路。
深酒等了一會兒,見那車沒什麼動靜,只得摁了喇叭。
喇叭聲響過後,那輛車的後車車窗玻璃緩緩降下,後座坐著的人摘掉臉上的墨鏡,轉向她。
深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人的臉,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當她凝神細看、那個人掀唇一笑時,她便確定了。
真的……是那個人。
☆、207。207“你幹什麼?還要打人嗎?”深酒轉頭,瞪著眼看薄書硯。
深酒凝神細看那車子裡後座坐著的人、那人掀唇一笑,她便確定了。
真的是……那個人。
是他。
心臟在那一刻有短暫的停歇,深酒回過神來再去看的時候,他仍舊在對著她笑。
相較於五年之前,他那股子冷傲邪妄的氣息被歲月用低調沉穩包裹住、讓人不能輕易看出原型。
深酒與他的視線相交,被他這樣笑看著,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只是傻坐在那裡,十指將方向盤握得死緊償。
如果他突然下車朝她走過來,深酒覺得自己一定會逃跑。
但他並沒有。
他一直維持著笑容,然後戴上墨鏡,升上了車窗。再然後,他所乘坐的車子緩緩朝前移動,為她讓了路。
直到那輛車子在視野裡消失,深酒握在方向盤上的十指才慢慢鬆開。
她突然想起她最開始回到雁城,在酒會上遇到魚瑤安的事情。
當時魚瑤安是怎麼說的來著?
(我倒是一點都不希望你回來,可你偏偏回來了。)
(如果你這次不是為他而回來,那你就又傷了他一次。)
深酒沒想到,魚瑤安說的這些話,自己竟然一字一句都記得。
之前回到雁城的時候,早就聽人說過,蕭鄴森已經處理掉他名下的所有產業、移居國外了。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她大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她這輩子再也不會再見到他了。
可他怎麼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
深酒心煩意亂,靠在座椅上想了很多東西后決定當作沒有見過他。
啟動車子後,深酒沿著車道駛離出千石集團的停車場,匯入了主幹道。
剛開始的時候,深酒並沒有發覺什麼異常,直到她在下一個路口準備右轉進入右轉車道時,這才發現自己的車子兩邊行駛著兩輛與她保持同速的轎車。每次當她嘗試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