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上去,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傅深酒瞪了他一眼。
薄書硯舔了舔唇片兒,垂下了腦袋。
不過一分鐘過後,就有醫生推著推床出來,薄書硯在傅深酒的指示下躺了下去,然後被醫生快速地推著向電梯井口奔過去。
傅深酒本想立刻跟過去,但她想了一下,正經了深色,對周圍的人道,“今天的事情,不許外傳,不許議論。”
一眾人面面相覷後,都不作聲。
傅深酒沒底氣地嚥了咽口水,將聲音拔高了些,“都聽見了嗎?”
這下,周圍的員工和手下紛紛點頭、附和。
深酒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才抬步,跟了上去。
等深酒走遠以後,眾人這才忍不住,紛紛捂嘴偷笑起來。
這個人吶,活得久了,真是什麼事都能見到。
誰能想到,堂堂的薄大總裁,也有這樣的“落魄”時候?
……
由於薄書硯的傷拖得有些久了,所以清洗、處理起來費了些時間,等到薄書硯被包紮好,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薄書硯從病床上站起來,穿上病服後抬腿就要自個兒往外走。
“薄總,你現在最好不要走路,會影響傷口的癒合!”有年輕心急的女護士急忙出來,但又不敢真的攔他。
薄書硯恍若未聞,繼續往病房門口走去。
一位“有資歷”的女護士忙道,“薄總,薄太太正在外面等著呢。她之前可是囑咐過,讓你不要自己走路,以免用力的時候不小心崩了傷口。”
果然…
薄書硯步子一頓,過了一會兒才轉過身來,儘管依然高冷但神情間到底是有些不自然。
他寡聲道,“把床推過來。”
“好好好,請稍等,薄總。”資歷女護士急忙將推床收拾了下,重新換了床單和枕頭,這才推到薄書硯面前,並伸手扶他。
薄書硯側身坐到床上,姿態優雅從容地躺了上去。
資歷女護士讓人開了門,把薄書硯推了出去。
守在門外的傅深酒急切地看了一眼薄書硯,知道問薄書硯也問不出個結果,所以轉向一邊跟著一起出來的醫生,“他的傷口沒什麼大問題吧?”
醫生恭敬地朝傅深酒彎了彎要,這才道,“有驚無險,只是皮肉傷。不過在這半個月以內需要絕對的好好休養,否則恐怕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