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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薄家老宅以後,許綰輕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件事情留下了太多的破綻,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找上門來,將她抓去坐牢或者被薄書硯弄死。
她在房間裡縮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夜幕快要降臨的時候,許綰輕才意識恍惚地走到窗邊。
不行啊,這雁城是不能再呆了。
可是她現在再沒有援手,該找誰幫她逃離雁城呢?
對……湯安,湯安!
上次本來是要去找湯安的,結果出了車禍就擱置了。
這樣一想,許綰輕急忙找出手機,給湯安打電話。
一連打了三四通電話,湯安陰沉又散漫的嗓音才從那頭傳過來,“許小姐,有何貴幹?”
許綰輕嚥了咽口水,將情緒調整了下才道,“上次我是因為出了車禍,才無故失約的,我並不是故意不來。湯安,你……你別誤會。”
湯安輕笑了聲,那笑聲低低的,不知是信了還是不信。
許綰輕只得再主動開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可以過來找你。”
“小輕吶,我這段時間恐怕很忙。”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這次回國是為了工作,自然每天都有行程。”
許綰輕咬唇,“那晚上呢?晚上你總該有時間的。”
“晚上……”湯安拖長尾音。
許綰輕急忙道,“幾次都可以,幾個晚上都可以!只要……只要你能幫我。”
湯安倒沉默了。
許綰輕緊張得臉都漲紅了。
“看在小輕你這麼誠懇的份兒上,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現在就過來?”
聽見這話,許綰輕身子一軟,往後退了一步。
“如果許小姐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會勉強。畢竟我也只是為了圓年少時的一個小缺憾而已。”
“不。我願意,我現在就過來。”許綰輕認命。
湯安沒再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一會兒,許綰輕的手機上就來了一條簡訊,她點開看了看,是湯安發來的地址。
許綰輕還沒將那地址看完,又一條簡訊進來了。
“輕輕,買套好看點的‘晴趣內依’傳過來。你知道,我現在做的女人多了,對一般的貨色已經提不起姓趣了。你要是都不能讓我硬,我估計……幫不了你。”
看完這條簡訊,許綰輕渾身顫抖。
但命運至此、時運不濟,只得唯命是從。
她將手機扔在一邊,去衣櫃裡挑了一條裸色的套裙出來,又給自己畫了個精緻的淡妝,這才開著另外一輛車出門。
…
第二天一早,薄書硯摟著傅深酒睡得正深,約翰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大公事。”約翰只簡短地說了三個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薄書硯重新閉上眼睛,三秒鐘過後他再度睜開,小心翼翼地將手從傅深酒的頸下抽了出來。
深酒其實在電話響的時候便已經醒了,但她專等薄書硯好不容易將手抽出去以後才慢慢睜開眼睛,“要去公司了?”
薄書硯轉眸看她,又傾身下來在她唇角印了一吻,“你再睡會兒,時間還早。”
言罷,薄書硯坐起身,想要下床。
深酒抱住他手臂,像條蛇精一樣貼著他的手臂往上攀滑,直至最後她的身體完全貼著他的手臂、她的下巴枕在他肩上。
她眉目如桃花,灼灼看他,聲如春水柔柔,膩著他,“我捨不得你走,還沒夠呢。”
喉結上下滑動了下,薄書硯側身回來,掐住她腰,“晚上回來補償你。”
深酒臉蛋兒更紅,卻撲哧一笑,逃開他,“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快去辦正事吧。”
薄書硯卻眸色已深,作勢要回來。
深酒嚇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邊爬開。
薄書硯卻直接捉住她腳腕,輕易地就將她給拖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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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嚇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邊爬開。
薄書硯卻直接捉住她腳腕,輕易地就將她給拖了回來。
深酒卻也並不躲,被他拖回去後便翻身去勾住他的脖子,輕咬了口他的耳朵。
“今天能早點回來嗎?”咬完他耳朵,她語帶惆悵與期待地趴在他肩頭細問。
薄書硯側首在她臉上印了一吻,正準備開口說話卻不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