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狂風暴雨式的深口勿。
他不擅於用任何語言來表達情感,只是將自己深濃又複雜的情緒盡數藏在這個口勿中,表達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傅深酒的臉蛋泛出缺氧的紅。
“你會和我一起去看薄大哥嗎?”深酒窩在薄書硯懷中,再一次提起薄淵爵。
而現在,薄書硯對薄淵爵突然就不再那麼反感。
兩個男人從最初見面時的暗中對峙到後來的分外眼紅,再到大打出手,似乎也經歷不少事情。
在薄書硯現有的生命中,薄淵爵絕對算是一個特例。對於薄淵爵來說,薄書硯大概也是一個更大的特例。
其實之前在Q市,薄書硯看見薄淵爵為了救自己的兄弟葉清臣而飛身擋車的時候,他潛意識裡已經對薄淵爵改觀了,只是他從不深想自己的情緒。
“薄書硯?”見薄書硯遲遲不回應,深酒仰起頭叫他。
“我會。”薄書硯順勢在傅深酒額上印了一吻,一雙手臂將傅深酒圈得更緊。
深酒感激地望著他,抬起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瓣兒主動送上去,印了一吻後從容不迫地離開。
而薄書硯也沒有再追她,只是滿足而又寵溺地看著她。
傅深酒現在的反應,是薄書硯之前未曾想象得到的。
她的思想,從來不與常人相同。
比如她對薄青繁的態度是譴責與放手相輔相成的,但是對待許綰輕或者閆修,又是絕不心軟的態度。
她從不掩飾自己的憎惡,也從不掩飾自己的目的……該記仇的地方,她絕不心善;該為了自己的利益放手的時候,她也能果斷做出取捨。
在商界、在世家見慣了人面獸心、笑裡藏刀的人物,薄書硯特別珍視傅深酒性格上的坦誠和果斷。
世間皮囊千千萬萬,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伴侶是世界上最美麗或者最英俊的人,但薄書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傅深酒的性格和氣質,已經深深地將他吸引。
有了先入為主的傅深酒,旁的女人再不可能入眼。
“你會看不起我嗎?”在薄書硯走神的時候,傅深酒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這麼問?”薄書硯斂眸問她。
深酒的唇角牽出苦澀的弧度,沒有回答薄書硯的問題,像是自言自語,“我也曾一遍又一遍地問過自己,到底是回到薄大哥身邊才算有情有義,還是珍視自己已經擁有的感情、徹底讓薄大哥對我死心、失望甚至是絕望才是正確的選擇…”
薄書硯沒有回答會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
而深酒似乎也無意他的答案,繼續道,“我最後既沒有選擇前者,也沒有選擇後者。就像我跟梔梔說過的一樣,掌控人心的,不是理智不是道理,而是感情。比起薄大哥,我的感情遠遠偏重於你,所以我選擇了你。但是我同樣無法對薄大哥置之不理,所以其實我也選擇了他。”
沒有讓傅深酒繼續說下去,薄書硯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摸著傅深酒的臉蛋,“等處理掉該處理的人和事,我陪你去英國……看他。”
“嗯。”傅深酒用手按著心口的位置,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薄淵爵的臉和發生在薄淵爵身上的事情。
“小酒,明天我們去見奶奶。”薄書硯所說的這句話,不是商量的語氣,是命令式的。
傅深酒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抬起頭,一瞬不瞬地凝著他,“要開始了嗎?”
☆、186。186薄書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蠢?
傅深酒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抬起頭,一瞬不瞬地凝著他,“要開始了嗎?”
薄書硯的唇壓在她額角,將滿眸暗戾盡數掩蓋在眼皮底下以後,才回道,“房子裝修好了,我們一家三口也該永遠在一起了。”
“可是上次去見奶奶,奶奶……”深酒沒有說下去,神情卻黯淡下去,“奶奶對我的誤會,好像挺深的。”
“小酒,對不起。”薄書硯沒做解釋,只是道歉攖。
“薄書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蠢?”傅深酒突然抬起頭,保持著兩隻手壓在薄書硯胸膛的姿勢看著他,眸眼認真而狡黠。
斂著鳳眸眯了他一眼,薄書硯乾脆往後退、後躺進沙發裡。
他讓她跪在自己的兩月退之間,一雙手勾著她的腰支,一手輕捏住她的下頜,用同樣帶著點暗光的沉晦眼神看著她,“怎麼這麼問?”
“你之所以跟我說對不起,是因為你覺得我認為你沒有去跟奶奶解釋過我的事情。”深酒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