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臉上紅暈密佈,驀地從薄書硯懷中掙脫出來,往套房的方向跑了。
薄書硯在原地站了良久,直到緊繃的身子慢慢鬆緩下來,他才有些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下那被傅深酒咬過的地方。
那裡,似還殘留著她的唇齒香。
臉上浮起沉晦的笑意,去摸唇片兒的那隻手滑到西褲口袋裡,他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就站在原地、慢悠悠地點燃了一根菸。
一根菸燃掉了三分之一,他邁動長腿,往套房的方向緩步而去。
那沉默的又遒勁的一雙長腿,處處都迸發著危險的力量。
而傅深酒逃進房間以後,就立即鑽進了廚房、並將廚房門關上了。
她滿面紅嫣,一邊胡亂地搗弄早就準備好的食材,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但一直沒動靜,這讓她心裡有點兒打鼓。
猶豫了下,她將廚房門開啟一條縫,想看看外面到底什麼情況,這一看,就看到薄書硯嘴裡叼著根菸,正眸色沉晦地往廚房這邊來。
傅深酒立即就將廚房門給重新關上了,她背靠著門板深吸了口氣後,趕緊跑到臺子前,擰開水龍頭洗那盆她已經洗了三四遍的青菜。
廚房門被擰開的那一瞬間,傅深酒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僵了僵,但僅從外表看起來,她已然在神色如常地認真洗菜。
薄書硯凝了她一眼,在距離她兩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不說話。
傅深酒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越加緊張。
“怎麼了?以前沒有女人對你主動過麼?”傅深酒實在受不了這種沉默,乾脆把臉皮不要,“淡然地”看向他,“還是說,被主動的次數太多了,你早就習以為常了?”
薄書硯垂頸而立,把玩著手中的香菸,倏然抬起頭來與她對視。
傅深酒洗菜的動作一頓,但很有骨氣地沒有錯開視線,反而抬高了下巴。
“需要我幫忙嗎?”薄書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但他勾起的唇角讓傅深酒莫名心慌。
她幾乎是立即就憑著直覺搖了頭,“不用,你出去等我吧。”
薄書硯眯著眼睛看著她,“既然不用我幫忙,那我做點別的。”
傅深酒一時沒有理會到箇中深意,忙不迭地點頭,只希望他趕快從廚房出去。
薄書硯慢悠悠地站起身,徒手捻滅了香菸後將其精準地擲在傅深酒身後的垃圾桶裡。
連手上洗菜的動作都停了,傅深酒巴巴兒地看著他。
他卻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嚇得往旁邊退了一步,直直地盯著他。
薄書硯在轉瞬間就已經到了她跟前,並將她的身子給轉了個向。
他危險地貼在她身後。
“薄書硯你別鬧,這裡是廚房!”傅深酒側首去看他,瞪他。
他突然垂頸而下,啞聲在她耳邊警告,“再轉過來,我就口勿你。小酒,點火是犯罪的,不能一跑了之,知道嗎?”
“……”傅深酒呼吸滯了滯,因為他的這句話,她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悲傷的拉練突然就被男人滑拉到了地步。
她驚愕地轉頭,“薄書硯,你……唔!”
在他封住她的時候,他已經退掉了她身上的那件連衣裙,緊接著是衣內,庫內……
她身上,片刻間只剩下一條系在身前的圍裙!
但,薄書硯顯然已經打算放過這條圍裙了!
傅深酒大大腦一片空白,兩瓣兒也被封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警告過你的,不要轉過來。”良久過後,他終於撤退了些,只是嗓音更啞。
她終究是被他威脅住了。
雙手緊捏圍裙,垂著腦袋不敢轉過去,聲音也弱了下來,“薄書硯,我要做飯了,你別鬧。”
“嗯,不鬧。”
隨著薄書硯的聲音一起傳到傅深酒耳朵裡的,還有金屬搭扣啪嗒一聲被解開的聲音。
傅深酒一雙水眸狠眨了眨,驀地轉過去看他,卻堪堪將自己的耳廓撞在了他的唇片兒上。
像是被狠電了下,她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在她耳邊補了句,“你做飯,我做…你。”
……
她已經記不清那一場運動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自己到最後像是渾身都被浸在水裡,連意識都模糊,而男人卻始終不出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