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地想起之前約翰對她說的那些,還有明宋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放不下過去,但她同樣無法忽視薄書硯因她而遭受的一切。
在她糾結著要怎麼打破沉默的時候,薄書硯突然開口,“明晚的宴會,你是否願意參加?”
鬼使神差地,傅深酒問了一句,“你會去嗎?”
她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呼吸、在聽到她的那句話後滯了滯。
別說薄書硯,就是她自己,也驚了驚。
飛快地錯開視線,傅深酒補充了句,“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
“想要我陪你?”薄書硯的聲線在頃刻間就低啞了些,目光灼灼。
“不是。”長睫往下撲了撲,傅深酒站起身,“如果你不去,我好另外約人陪我啊。如果你要去,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好了。”
“……”薄書硯的臉色暗了很多度,沒再說話。
傅深酒半天等不到回答,忍不住又回頭看著他,“你去不去嘛?”
薄書硯黑沉著臉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心情。”
“……”傅深酒心口堵了堵,轉身往臥室走,“那你忙吧,我等會兒要出去一趟。”
薄書硯的步子終是一頓,沉聲問,“去哪兒?”
傅深酒撇撇嘴,本不想回答的,但瞄到他明顯陰沉下來的臉色,還是沒骨氣地答了句,“去看看梵梵和戀戀。”
薄書硯緊攏的眉頭這才舒展開,“我已經讓人備了車,等醫生過來給你檢查完身體,我們就出發,過去吃晚飯。”
雖然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兩個小傢伙,但傅深酒想到人家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還是點了點頭。
薄書硯卻突然想起什麼,問了句,“關於戀戀,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說的?”
心臟一記猛跳,傅深酒笑著反問,“應該有什麼要和你說的嗎?”
默了好一會兒,薄書硯才看著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
第二天晚上,是沈言宵和桑桑親自來酒店接的傅深酒。
傅深酒穿著薄書硯一早就讓人送回來的裸色禮裙,一個人下了樓。
待她坐進車子裡以後,桑桑朝酒店裡望了又望,“酒酒姐,姐夫他怎麼還不下來?”
沒等傅深酒回答,駕駛座上的沈言宵輕嗤了聲,說了句“都說一孕傻三年,果然沒錯!”後就直接啟動了車子。
“喂,你不等薄姐夫了?”桑桑一把拽住沈言宵搭在方向盤上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