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抿唇笑了笑,被老太太的樣子逗樂了,“好在哪裡?”
薄奶奶嗨了一聲,一本正經,“先生說了,夫妻兩個住進那間房,感情是會蹭蹭地往上漲的哦。”
深酒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奶奶佯裝生氣,“你還別不信!先生還說了,只要在那個房間住上幾晚,我很快就能抱上曾孫!你和硯硯可得加把勁兒!”
“……”深酒耳根一熱,垂下眸子。
“要不是為了留給你倆,前幾天弘慈那丫頭回來要住進那個房間,我怎麼會死活不讓!”
弘慈?那個拿錢讓她離開薄書硯的沈弘慈嗎?
“她準備在家裡長住嗎?”深酒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薄奶奶點頭,“是長住。也好,家裡多個人陪我這個老太婆……”
深酒深吸了口氣,沒再說話。
……
傅深酒在薄奶奶的房間裡磨蹭了好久,才慢吞吞地回了她和薄書硯的房間。
原本以為薄書硯已經洗漱睡下了,卻不想他正坐在沙發裡看書,深酒瞟了一眼,發現是全英文的經濟類書籍。
可他只開了一盞燈,光線朦朧。
這樣對視線影響太大。
深酒微微蹙眉,走過去將房間裡的大燈開啟了。
光線陡然變亮,薄書硯翻書的動作一頓。
“奶奶睡下了?”他頭也沒抬,在翻書的間隙問了這麼一句。
深酒點頭,從包包裡摸出一根黑色的橡皮圈,邊扎頭髮邊回,“奶奶最近有頭疼的毛病,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薄書硯將書放在交疊的長腿上,視線凝在深酒那已經成形的丸子頭上,“你對奶奶倒是上心。”
“那當然。”說到這個話題,深酒一點也不謙遜,“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知恩圖報,奶奶對我好,我自然是要湧泉相報的。”
平日裡,深酒的長髮總是垂順地披在身後,讓她整個人顯得嬌柔而溫婉。
現在她將頭髮紮起來,漂亮精緻的臉蛋和立體的五官全部顯現出來,青春明麗自不用說,倒是增了些英氣的清傲感。
很意外地,沒有因為丸子頭而使她看起來顯得可愛。
薄書硯被她微仰著下巴的小傲嬌模樣取悅了。
他笑,“你還懂知恩圖報?”
深酒清瞳錚亮,皺著鼻子點了點頭,“當然。”
薄書硯垂眸,噙著笑意點頭,“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深酒一時沒聽明白。
他這幾天又沒為她做什麼,她做什麼要報答他?
奇怪。
她可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深酒乾脆不吭聲,沉默著在包包裡翻東西。
薄書硯的視線轉到她露出一截的細白腕子上,那上面還殘存了一圈淺淺的印記。
“手腕還痛不痛?”薄書硯站起身,不過一兩步的動作就到了傅深酒身旁。
看著自己被他捉住的手腕,深酒一愣。
他居然還惦記這麼一件小事,她往後縮了縮,“小傷,早沒事了,謝薄先生關心。”
細嫩的皮肉擦過略略有些粗糲的掌心,摩擦出一股子細微的電流,讓深酒的心莫名一跳。
她錯開視線、繞過薄書硯,“我先去洗漱了。”
薄書硯微眯眸子,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動作略顯慌亂的姑娘。
深酒只覺得如芒在背,渾身都不自在。
上次在酈城兩人不歡而散,現在薄書硯卻突然變得這麼平易近人,她只覺膽戰心驚。
見傅深酒找出睡衣往衛生間去,薄書硯身子一側就擋住她的去路,讓她堪堪撞進自己的胸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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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5他停了下來,她還以為是中場休息(2/2,4000+)
見傅深酒找出睡衣往衛生間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