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給你多抱兩床被子,郊區夜裡冷。”薄奶奶瞧見了她,朝她招手。
深酒彎唇一笑,忙追上去接過奶奶手中的被子,“謝謝奶奶。”
往常每次來這裡,她都是要留宿的,以便多陪陪薄奶奶。
薄奶奶將深酒宋進房間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就拉著李嬸走了。
深酒只當奶奶今天高興,也沒太在意,兀自找了睡衣,進浴室洗漱了。
半小時後,深酒才頂著一頭溼發,從浴室出來找幹發巾。
彼時,薄書硯正坐在沙發上翻書,聽見動靜,他慢悠悠地抬起頭,睨了傅深酒一眼後,默了下才開口,“傅深酒,你這是什麼習慣?”
☆、28。28早知道,就把門反鎖了
薄書硯默了下才開口,“傅深酒,你這是什麼習慣?”
聽見聲音,深酒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她習慣性地轉過身,這才看見沙發上居然坐著一個薄…書…硯!
他正在看她。
“薄…薄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深酒一手抓著溼頭髮,另一隻手下意識地就去遮自己的匈。
那樣子看起來,著實有點狼狽。
薄書硯瞳眸一深,視線定在了深酒想要遮擋的部位。
睡衣本就薄,加上深酒材料飽·盈,被薄書硯這一看,深酒只覺得被薄書硯盯的部位驀地被刺了下。
深酒咬著唇,故作鎮定地側身,想要去拿外套。
這一側身不要緊,她一眼就瞧見了自己之前隨手扔在床上的小黑內……。
也不知道薄書硯在這裡坐了多久了,那她的“小黑”豈不是被他看了個清清楚楚?
想到這裡,深酒終於鎮定不了了,抓起自己的小黑就往浴室跑。
薄書硯眯著自己妻子的玲瓏背影,牽了唇角。
這個女人,原來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趣。
而早已穿好小黑的傅深酒縮在門後,一張小臉已緋紅。
啊啊啊啊,剛才真是丟死人了!
她還以為,薄書硯早已經走了。
早知道,就把門反鎖了!
深酒越想越覺得難堪,特別是想起薄書硯方才看她的視線,讓她到現在仍覺得某部位一陣發麻。
這以後還怎麼高冷的面對薄書硯呢?
深酒在衛生間磨蹭了好久,直到她覺得薄書硯肯定已經走了,她才像做賊樣溜出來。
哪想到,薄書硯不但沒走,還靠在沙發裡睡著了。
這……
深酒為難了。
她試探性地叫了薄書硯兩聲,對方都沒有反應。
深酒只好輕手輕腳地替他脫了鞋襪,然後特別費力地將他搬平、使他躺在沙發上。
然後,她將薄奶奶之前拿來的兩床棉被都輕輕蓋在了薄書硯身上。
做完這一切,深酒轉身,正準備上床睡覺,手腕卻被捉住了。
“薄先生,你沒睡著?”深酒登時覺得有些惱,覺得被捉弄。
但薄書硯仍然閉著眼睛。
深酒吁了口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
但,薄書硯突然用力,將她下拉,使得猝不及防的她驀地就被帶倒,壓在了他身上。
深酒很慌亂。
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