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有點過久了。
沈言宵目不轉睛地瞧著傅深酒,直到她徹底坐到薄書硯身邊,他才開口,“老薄,對這薄夫人的感覺怎麼樣?”
“她可是我們雁城難得一見的美人。你不在雁城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對她垂涎欲滴。”
聽沈言宵這樣潑髒水,傅深酒不得不注意了下薄書硯的神色。
但薄書硯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唯有指尖夾著的香菸有飄動的煙霧,證明那不是一副靜止的影像。
唔,原來她這個薄夫人是可以被這樣輕視的。
傅深酒抿唇:那她也無所謂。
一身白色西裝的沈言宵坐在沙發的靠手上,翹著二郎腿、摩挲著下巴打量傅深酒,“哎,傅深酒,你穿這樣稍微露一點的裙子,別有風情,我…”
“豈止是別有風情。”林苡賢捏著杯紅酒,款款過來,插話,“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10。10湯安之於薄書硯,是忌諱
“豈止是別有風情。”林苡賢捏著杯紅酒,款款過來,插話,“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闊別近一年,再次和林苡賢相見,沒想到…是這樣的境況。
傅深酒不自覺地輕笑:難道要怪命運太擅長捉弄?
不過,傷春悲秋不是她傅深酒的風格。
況且,這條裙子三番五次被提到…
(她送你湯安的作品來參加今晚的宴會?真有意思…)
(哎,傅深酒,你穿這樣稍微露一點的裙子,別有風情)
……
傅深酒眼尾輕抽了抽:要是到現在她還不能確定這裙子真的有問題,那就是真傻了。
她側頭看向薄書硯,想要知道他的態度。
薄書硯押了口煙,煙霧繚繞而起時,他緩挑狹長鳳眸,將一張輪廓分明的面孔朝向眾人。
他給了一個極淡的笑容,“你們對我的太太這樣品頭論足,是不是太冒險了。”
陳述句。
像是一句玩笑話,但每個人都知道它的分量。
坐在薄書硯身邊的傅深酒只覺得被一股莫名的氣壓籠著,呼吸不暢。
沈言宵訕笑一聲,瞟了一眼傅深酒後朝薄書硯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好好好,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傅深酒站起身,在這時候開口,“林總監,時間太倉促,還沒來得及好好跟你道謝呢。”她從侍者托盤中端起一杯紅酒,朝林苡賢走去的同時、剛好離薄書硯更遠。
她舉杯,對林苡賢笑,“非常感謝你幫我趕製這條裙子,改天請你吃飯,好嗎?”
她裝作全然不知湯安這個人,只當裙子是林苡賢設計的。
他們拋給她的這個球,她不願意接。
只要是認識薄書硯有些年頭的人都知道,湯安之於薄書硯,是忌諱。
所以聽傅深酒這樣說,林苡賢捏在杯上的手指收緊,不自覺地去看薄書硯的反應。
而薄書硯正好也看著她,似笑非笑。
這樣的反應,反而更是讓人心慌。
“好啊,要去哪裡吃,我隨時奉陪。”林苡賢故作鎮定地抿了一口酒,卻由於喝的太急,被嗆得咳嗽起來。
她剛好找了個託辭,離開了。
始終在看熱鬧的閆修很有眼力勁兒,拉著有火不敢發的沈言宵要走。
“薄先生,薄太太,你們好好聊!我和沈公子幾年不見,先去那邊喝一杯敘敘舊。”
旁人一走,這個安靜的角落與熱鬧的大廳,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屏障給隔離開了。
而這個空間裡,只剩下傅深酒和……薄書硯。
傅深酒垂眸,看了眼水晶杯裡深紅色的液體,突然有點茫然。
和已婚兩年卻從未見過面的丈夫打交道,她還真是有點不擅長呢。
☆、11。11吃醋?
和已婚兩年卻從未見過面的丈夫打交道,她還真是有點不擅長呢。
好在,薄書硯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他問她,“聽說你是我…太太?”
成熟的男低音淡淡的,像是生無可戀的語調,又像是隨口一問。
他作了停頓,證明他對這個稱呼很不熟悉,或者很不習慣。
深酒挺直脊背轉過身,抿唇想了下才鄭重點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是。”
薄書硯看了眼一直保持著謙遜微笑的傅深酒,當他骨節分明的長指將香菸送進薄唇中時,他將目光移向了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