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並不懂得開啟之法。”
“是嗎?”
老者目露寒光,突然揮手道:“先打斷他們一條腿。”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聽見這話,兩人臉色大變,異口同聲的叫道:“求前輩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放過你們?老夫今日必滅懸劍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話音落下,立刻有弟子上前按住兩人,一腳下去。只聽得咔嚓一聲,兩人的小腿瞬間折斷。
他們齊齊發出一聲痛呼,那洪前望向隱匿大陣方向,高聲叫道:“師父救我。”
龔成晨卻是憤怒的瞪著那老者,忍痛吼道:“先天前輩卻對我等弟子動手,你陰陽宗到底是不是名門正派?”
“聒噪。”
那老者眉頭微皺,一巴掌扇了過去,先天之氣噴湧,轉眼將龔成晨轟飛。
落在地上之後。他張嘴噴出大口鮮血,毫無畏懼的怒視著老者:“你個老雜毛,老子不就是比你晚修煉幾年,你牛什麼牛?今天我如果不死。將來一定滅了你陰陽宗。”
洪前聽見這話,一臉驚恐的看了眼老者,轉頭朝龔成晨叫道:“師弟住口。”說完,他連忙朝那老者拱拱手:“前輩。我們真的只是普通弟子,並不懂得護山大陣。”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那老者冷哼一聲,“廢了他們。”
“前輩。求求你放過我。”
“說還是不說?”
“我,我——”
洪前雙目躲閃,顯得猶豫不決。他很想拒絕,而拒絕就意味著十多年的努力化為泡影,如果不拒絕,就將成為懸劍山叛徒,從此哪還有臉在修行界混下去。
那老者察言觀色,上前扶起洪前,語氣和藹的道:“滅了懸劍宗,你就是老夫的親傳弟子。老夫乃赤陽宗大長老霍鳳陽,做老夫的弟子,勝過懸劍宗十倍。”說著,他的雙目中閃過一道寒光。這種背棄師門的人,哪有資格成為他的弟子。
如此誘惑的條件,使得洪前更加猶豫,神色中充滿掙扎。
他的師父自從去了崑崙山,就再也沒回來,他在懸劍宗可謂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徹底淪為邊緣人物。不僅是他,龔成晨同樣如此。否則也不會被宗門派出來。
“前輩,”
“哈哈,走。”
注視著洪前抬起頭,霍鳳陽哈哈大笑,隨即給弟子們使了個眼色,有弟子上前架住洪前,邁步走向護山大陣。
“師兄不可。”
看見這一幕,龔成晨豁然變色,怒喝道:“師兄,如果背叛了師門,修行界之大,將再無我們容身之地。”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給了他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不自量力的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資格。”那弟子教訓了龔成晨,朝霍鳳陽拱手道�